大本营的人都很激动,乾脆围到了场边。
村口大妈某人:「白热化啊白热化!」
爱新觉罗某人:「怎麽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啊。」
REBURN某人:「肯定藏起来了啊。」
药不起某人:「决赛圈了,买定离手了喂。」
周八某人:「何景浩要是输了回来,他有什麽脸呐。」
娄燕茗:「干嘛干嘛干嘛?不能输啊?」
蒋娜:「这跟有没有脸有什麽关系,你别性别歧视了啊。」
周八:「孟守元,你队友哦,你不说句话啊?」
孟守元:「我现在挪威牛河的。」
REBURN:「嘘!别吵了!」
药不起:「反正咱也没机会了,这压轴还是给挪威牛河舒服点。」
爱新觉罗:「这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村口大妈:「他们应该都不知道彼此的位置,现在动一动就定输赢了。」
娄燕茗:「比耐心了。」
唐玦笑:「那他比不过楚玊的。」很肯定。
中午太阳架在头顶,场外的人都有些受不住。
场内还是一片死寂。
很久,场外已经开始撑伞扇风。
「真的有人在里面吗?」
「别中暑了吧?」
「真的。」
「何景浩人高马大的应该不会,倒是你们女同志还挺大问题的,要不要进去找找啊。」
「嘘!」
有声响了。
踩草声。
视野被掩体挡了很多,不知道是谁在动。
走一走,停一停,断断续续的。
又过很久。
忽然,一声枪响,一缕烟。
红色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挪威牛河蹦起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楚玊站起身,把头盔和枪搁到某个掩体处,功成身退。
她走出来。
场边有人为她鼓掌,挪威牛河激动得抱在了一起。
然後她看见唐玦踩着阳光过来,金色耳钉刺眼,黑发飞舞,她双臂大展。
楚玊倒没有各位这麽激动,她只是云淡风轻地笑,靠近唐玦。
好似胜利的喜悦驱使着,这里理应有一个庆祝的拥抱。
她伸手,单臂环住唐玦,承下了对方的怀抱。
唐玦贴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笑,带她双脚离地转了个圈。
再分开,唐玦的手顺势搭到楚玊腰侧,她抱着她面朝其他人。
靠得很近,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