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咸鱼洲撇撇嘴,调整成适合自己的步调,任由队伍越跑越远……
二十岁的体力,可太差了!
宁洲佛系慢跑,很快被超速行驶的大部队套圈。
打头的余柏路过他的时候,低头斜睨一眼,一句话都没有说……
聂飞昂哼哧哼哧咬在队尾,鸡窝头愈发杂乱。
他拉住宁洲,想要帮宁洲提速:
「你怎麽都被追一圈了?卷王不仅睡懒觉,还热身偷懒?」
「没有偷懒!」宁洲挣开胳膊,「我这个速度就能起到热身效果。」
聂飞昂看他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果断放弃队伍,跟在宁洲身後,气喘如牛:
「我不和那群神经病跑了,当年体考都没跑那麽拼命过!」
宁洲笑了笑,认真跑步。
等热身环节结束,宁洲身後已经带了一串球员,甚至比余柏那边的人数还要多……
宁洲像是领着一列鸭宝宝的鸭妈妈,与余柏他们会合。
余柏热身後脱下外套,肩部和手臂上的肌肉发达,连球衣被胸肌撑起的弧度都比其他球员们饱满。
他微喘着,仿佛刚才的速跑对於他来说只是开胃菜。
但邵秋就没他这麽了……
聂飞昂偷瞄着汗如雨下的邵秋,恍然大悟:
「原来一切都在余柏的计划之中,先拖垮对方二传的体力,比赛时赢面就大了!」
余柏闻言,黑眸微漾,默认了。
宁洲:……
余柏那个眼神明显表达了「原来如此」的意思!
对於这支队伍的前途,宁洲陷入深切怀疑……
聂飞昂边拉伸边念叨,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咱们可是保存了体力,比赛根本不虚,稳了!」
「别小看对手。」
宁洲放低声音:「邵秋的队伍中大部分都是解散前的国家队成员,他们配合肯定比咱们默契。」
聂飞昂顺着他的思路一想,笑容垮掉:
「教练怎麽分的队伍,他们全是经验丰富的,咱们这边都是年轻丶没有比过大赛的!
不公平!」
「估计他有自己的考虑吧……」
宁洲蹲下压腿,耸了耸肩,无所谓道:
「只要能打排球就行,一场练习赛而已,输赢随便。」
「你可真看得开!」聂飞昂感叹道,瞥到宁洲压腿的幅度,瞪大眼睛,「不是吧你……你柔韧这麽好!?」
……
双方队伍分别聚到球网两边,商量开场站位。
这场练习赛在训练计划外,集训中的其他球员获得一段自由活动时间。
他们被吸引来场边,围成一圈,对着场上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