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无视了谢呈冰,越过他走出门。白年紧随其後,与谢呈冰擦肩而过时,谢呈冰在他耳边沉声说:「你碰他一次,我叫人打你一次,想不想活命,全在你。」
他的目光锋利的如同淬了寒毒,刀刀割人心,白年勾了下嘴角,加快脚步追出去,长臂一展,当面搂住了谢清扬长而去。
谢清出门的时候显得特别欢呼雀跃,可到了火锅店也并没有提起精神,反而撑着下巴一直走神。
白年叫了他好几声:「还在想谢呈冰?」
谢清否认:「都说了别提他了。」
白年换了个位置,从对面转移到了他身侧,拉起他的手腕,给他套上了重新串好的宝石手串:「嗯,不提他,你就只看着我,只想着我吧。」
谢清抬起手腕一看,诧异:「你把它修好了?」
「嗯,有些石头已经磕坏了,我替换了一些水晶。」
「为什麽给我啊?」
「本来就送给你了呀。」
谢清嘀咕:「明明说是送给岩哥的。」
白年笑着刮了下他的鼻子:「笨蛋,打从我给他的那一刻,就知道会被你抢去。」
谢清转动了一下手串,脸有些发红。
「年年哥哥,你为什麽还是对我这麽好?」
「就说你是笨蛋吧。」
服务员把白年点的东西端上来了,谢清一看,有好多海鲜:「你不是海鲜过敏吗?点这麽多。」
「你爱吃呀。」白年笑着给他下进锅里。
谢清小声问:「你一点也不恨我吗?小时候,要不是我抢走你的风头,说不定谢家领走的人就是你了。」
昨天晚上他从白年口中得知,白年後来一直在福利院,差点都要没钱读书了,还好後来院长帮忙筹款,连隐恰好资助了一些学生。
白年摇摇头:「你想太多了,就算你不出风头,谢怀章会挑走的人依然是你。」
谢清愣了下:「为什麽?你——你知道些什麽?」
白年摸了摸他的眼睛:「你知道谢怀章,你的养父,为什麽独身了一辈子吗?」
谢清也怔然抬手,碰到了白年的手:「连叔叔和我说,因为我像一个人。难道那个人就是……?」
白年点点头:「对,谢呈冰的生母,谢怀章的白月光。那个女人从来没有爱过谢家的男人,她是被迫怀孕的,生下谢呈冰就离开了。我听说她小名恰好也叫心心。」
谢清神色复杂:「爸爸居然做过这种事……」
「所以你也不用太感激谢家了。依我看,谢家父子俩一个比一个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