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车夫并排坐在车厢前,依旧焦躁不安,须臾催促车夫能否快一点。
车夫加了一鞭子,好奇问:「你阿娘是什麽病?怎麽还跑到县城去抓药?」
「肺病,有一味药镇子上的几家药铺都没有卖。」
「是不是时不时咳喘,偶尔还咳出血来?」
「正是。」
车夫叹了声,略带哀伤感慨:「这病不好治啊!我阿娘前些年就是因为这病去了的。郎中说这病得好吃好喝供着,不能累着,更不能气着。」说完长长叹了声,「苦命人啊!」
唐小诗靠在车壁上听着两人聊天,这才知道这年轻人姓江,是和平镇西边江村人,少年丧父,与母亲妹妹相依为命。母亲病了好几年,四处求医都无用,病情一日重胜一日。
马车到镇子上时候,江郎要下车朝西去,车夫拉住他道:「镇子到江村还有好几里路呢,我拐个弯送这娘子回家,再你送回去。」
江郎愣了愣,这才回头看她,显然一直误会以为他们是两口子。
唐小诗也没什麽心情与他搭话,江郎再次向他道谢後,又谢车夫。
车夫叹道:「不过就多跑几里路而已,谁以後还不有个让别人帮的时候。」
马车拐个弯驶了半条街停在舒家门前巷子口,她拎着包裹下车。江郎下车朝她作揖道谢,她笑了笑回道:「我没帮你,你该谢这位阿兄才是。」说完转身走进巷子。
江郎没敢耽搁,立即坐回车上,忍不住回头朝巷子口望了眼。
唐小诗到家门前,开门的舒大郎见到她背着包裹回来,一脸惊诧,朝她身後看了眼问:「妹子,怎麽就你一人?这麽黑的天阎大郎没陪回来?」
「没有。」
「快进来。」舒大郎将她拉进门,一边关门一边问,「可是出了什麽事?」
「嗯。」她点点头,在舒恬的记忆中,大兄大她十来岁,从小就很疼她。
舒母闻声从堂屋内出来,「是恬娘回来了?」
「阿娘。」她立即扑了过去,抱着舒母。
「恬娘啊,怎麽回事?怎麽这麽晚一个人过来,你夫郎呢?」
「阿娘,这日子女儿过不下去了,女儿要与阎万圭和离。」
一句话将舒母和舒大郎都惊住。
「到底出了啥事?」舒母扶着她肩头,仔细瞧着她模样,「阎大郎怎麽你了?快跟娘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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