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着就算李泽修回来,想要借由此事为难她,还有先帝和皇后撑着,左右也不能怎么样。
谁成想先帝却突然崩逝,西南那边又有消息过来,说山洪暴发,冲淹了李泽修所在的乡镇,太子下落不明。
安王李泽仲趁乱起兵夺位,京城一时间乱了套,有许多忠直不屈的臣子被当朝杖杀,手段极其残忍。
李浔芜在宫中隐忍多年,好不容易才活出了头。
她活着,是为了她自已,可不是为了给他李泽修“殉情殉忠”的。
于是便打算让驸马去给安王投诚。
谁知还未有所行动,李泽修便带领军队一路杀回了京,顺利做了皇帝。
此刻还咬着她的耳朵,继续逼问道:
“朕说的对不对,芜儿?”
李浔芜被他咬得生疼,却不敢叫唤,只能含着泪光求饶道: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皇兄……”
“你信我……啊……”
李泽修充耳不闻,又狠狠地在那莹白的耳廓上留下了个齿印,而后毫不犹豫地将人拦腰抱起,直向内殿的那张千工拔步龙榻走去。
李浔芜刚被他一放在榻上,就竭力地往内侧躲去,倚着雕花床栏瑟缩道:
“求求你别这样,皇兄,芜儿知道错了……”
“宫里死了好多人……芜儿害怕……是真的没办法,才会……”
李浔芜越说越哽咽,盈盈泪水已经落了下来。
若依照从前,李泽修早就上前一把抱住她哄了起来。
可今日,帝王却异常铁石心肠地问道:
“小骗子,可真会做戏啊。这个暂且不论,朕问你,那洞房花烛夜的合卺酒,好喝不好喝呀?”
李浔芜瞬间明白了合卺酒中的桃汁是怎么回事,泣不成声地摇了摇头。
李泽修却没放过她,坐在榻边对她笑着招了招手,道:
“别躲那么远,来朕这儿。”
李浔芜屈膝抱臂,又往内侧床壁挨了挨,哭着把头埋了起来。
李泽修见她这般惧怕,瞬间收了笑意,目光一凛,不紧不慢道:
“芜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况是这一方床榻?”
“无论你躲到哪里,朕终归是能抓到你的,所以你乖一点,朕…便不会伤你啊。”
“朕再说一遍,过来。”
李浔芜抬起了头,神色惨然,却依旧一动不动。
李泽修没了性子,脱了朝靴便扑上去抱住了她,在女子按捺不住的惊呼声中“嘘”了一声,而后抬手去卸她发上的钗环。
珠翠被一件件扔到榻外的地上,李泽修摸着满手的青丝,喟叹了一声,又欲去解其衣带。
李浔芜带着哭腔凄然道:
“皇兄,万不可如此啊……唔……”
话音刚落,就被李泽修堵住了唇。
李泽修毫不费力的制住了她的手脚,褪尽衣冠压了上去,红着眼睛哑声道:
“他有没有解过你的衣衫?碰过你?”
李浔芜不语,只哀哀哭泣。
李泽修皱眉,伸出大掌在雪白纤腰上用力一握,女子猝不及防弓起了腰,低低地痛呼了一声,颤声崩溃道:
“没有…没有……”
帝王这才满意,勾起了唇角,低头吻了吻身下人的眉心,劝道:
“别哭了,自古洞房花烛乃是人生乐事,芜儿真是好生可怜,竟不曾受用过。”
“朕今夜…就好好为你补上。芜儿需得明白,不仅是今夜的酒比你的合卺酒要好,今夜的男子,也比你那倒霉的驸马要好呢。”
他话中尾音带颤,分明情动之意。
说罢,便又重新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