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那人有继续做绅土的机会,「啪」的一声,顺手将车门带上。
白泽初也不在意,要接梁子书回家咯,心情都是美的,至於这态度嘛,差点就差点,毕竟今天收获可不少。
坐上驾驶位,嘴角的笑意不再收敛。
梁子书拧着眉头侧目看见他上扬的嘴角,感到郁闷极了:「白泽初,你到底在笑什麽?从上车到现在,都是这个样子。。。。。。」总感觉这人笑得他心里发毛。
碰巧红灯亮起,白泽初饶有兴致的看着一旁的人:「我们子书原来从上车就开始关注我了。」
梁子书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怎麽自已说话这人是听不懂吗?这麽会曲解意思。
随即转过视线,不再回答,盯着眼前倒数的秒数,淡淡道:「红灯快结束了。」
白泽初连带着眼底都是笑意,发动车子,开回别墅。
这边,晋思修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绞尽脑汁的想着什麽,嘴里还不停的念叨:「是89,还是87来着,靠,不记得了。」
他的怀里抱着一古老的座机电话,揉了揉蓬乱的头发:「妈的,都试试,总有个是对的。」
对方接通了电话,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喂?请问你找哪位?」
晋思修一听,皱了皱眉头:「不好意思,打错电话了。」
「神经病。」对方不礼貌的骂了一句。
要不是晋思修忙着有事,他指定把这人电话打爆,让他知道什麽叫社会的险恶,竟然敢这麽回答自已,尤其还是在自已难得这麽有礼貌的情况下。
晋思修发现自已自从和温想这个人呆在一块时间久了,竟然逐渐的改了点暴躁的坏脾气。
反观,温想倒是从一个温润如玉的人,变了些,虽然只是对他而言。
再次揉了揉头发,既然不是87那就是89,他试着拨了过去,终於听见了那熟悉的女人声。
关粟粟,瞥了一眼身旁的人已经安然睡下。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将门关上,来到客厅:「晋思修你又咋的了?」
晋思修倒是有些讶异:「哎?关粟粟,你怎麽知道是我?」
关粟粟坐下,顺势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我真是服了你,你哪次被关禁闭,不是用这老年座机号码给我打电话?不过这次时间倒是有点长,说说吧,这次又是因为什麽事?」
晋思修长叹一口气,将怀中的电话往胸前托了托,语气很是不情愿:「我那不管不顾的爹妈,又突然让我去国外学习,我不想去,这不,就给我锁家里了。」
关粟粟眯着眼:「你爹妈应该是给你找了好的老师,你为什麽不去?」思忖片刻,恍然:「我知道了,你就是舍不得那温想是不是?」
晋思修被戳穿心思,有些支支吾吾的傲娇劲:「不是,我怎麽会舍不得他?」
半晌,他哼哼两声:「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舍不得温想。主要你不知道,那温想天天就围着那个什麽师弟,我这要是走了,哪里还有我的位置。」
越说越激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关粟粟,你得帮帮兄弟啊,兄弟的後半生幸福都靠你了啊。」晋思修没脸没皮的嚎叫着。
关粟粟扶额,一脸无语的样子:「怎麽帮,这次是又要去砸哪个窗户,或者是贿赂谁?」
晋思修沉思了一会:「你给我找个梯子吧,这次我想文明一点。」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你?文明?怎麽文明?」
「翻窗户跳楼去找温想。」
。。。。。。
第63章求吻
关粟粟被这话整得更加无语了:「你真是,明天吧,今天太晚了,我还要和我老婆睡觉。」说着不自觉地往卧室地方向看过去。
「关粟粟,你别总在我面前秀恩爱,对我打击太大了,挂了挂了,睡你的觉去。」
晋思修骂骂咧咧的将电话摁断,瘫坐在沙发上,浑身刺挠:「也不知道温想有没有想我,还是正在和师弟甜甜蜜蜜。」
温想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连连打了两个喷嚏,这几日他的所见更加让自已心里笃定了那个猜想,白泽初对梁子书有意思。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晋城有权有势的人,会不计较利益和自已的师弟在一起吗?愿意饱受流言蜚语,家族压力奋不顾身吗?
还是就是单纯的感兴趣,玩玩而已。
「温想。。。。。。」他的意识被拉回,仿佛听见有人叫自已,往回一看,空荡荡的巷子内,并没有人影。
温想继续低着头走着,似乎再一次听见了这声音,他猛然抬头,心里有些诧异:「为什麽会听见晋思修的声音?」
他环顾四周,还是没有看见那令他讨厌的人影。随即晃了晃脑袋,一定是自已被气得不轻,出现幻觉了。
想到晋思修好几天没来上课了,温想倒是有些不习惯。
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干什麽去了,难道良心发现不来骚扰自已了?还是出了什麽事?
一停车,梁子书就手脚利落的开门,一路往屋内快走。
白泽初下车,看见他这逃窜的样子很是想笑。
连忙追了过去,不得不说,大长腿就是有优势,三步并两步的就赶上了前头那人。
二人在玄关处换了拖鞋,梁子书低头看见二人这相似的拖鞋,斜着瞥了他一眼:「这是不是你乾的?」
白泽初将手臂搭上他的肩膀:「嗯,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