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晕满脸疑惑,“大哥,你脑袋被狗吃了啊发什么疯,我认识你?”
男人的瞳孔扩散,眼睛更红了,呼吸急促,他崩溃了:“你什么意思?”
他走上来,想抓住水晕的衣服,水晕一脚把他踹开了。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就在酒楼,我那时在酒楼中打杂,你就是喊我过去帮你们结账的,你还多给我一些小费,事后我打听了,你就只对我这样了。”
“后面你大多时候都会叫我去结账,还对我柔柔地笑,让我彻底沦陷了。你比武招亲的时候,我就在台下,你打败了所有人,最后你失望地眼神掠过我,问:‘没有人上来了吗?’我知道你是在暗示我上去,但是那时的我自觉配不上你,只能将头低下,不敢看你失望的目光。”
“再后来,你开始不叫我去结账了,我悄悄与你打招呼你也不搭理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哪方面做错了,惹你生气了,但你又开始叫我去结账了,过了几天又开始冷落我,就这样周而复始,我被你折磨透了,我……”
“闭嘴!”水晕不想听他瞎弔弔了,真是怪恶心人的。
原来她之前感受到的不舒服的窥探目光就来自于他。
还她特意叫他来结账?她每次吃完饭一抬头就有一个穿店小二衣服的杵在一旁,不叫他叫谁?
在屋顶掀开一块砖偷听的白苧与阮魄生算是弄清楚事情原委了。
就是一个恶心男自我攻略后发情求爱不成,恼怒发癫的故事。
水晕正要给这小吊子一拳,门嘎吱一声又被人推开了。
白苧出现在门口,抱拳:“在下白苧,打扰了。”
阮魄生腰间挂着长剑,站在白苧身后侧。
白苧冲水晕眨眨眼:“水少姥,我们来接你回家。”
水晕绷不住了,“又来两个有病的。”她一下崩断铁链,冷冷道:“谁要你们救。”
打杂男呆愣住,水晕忽然发力,给了他一拳,然后又用断裂的铁链狠狠缠住他的脖子,脖颈上的铁链逐渐收紧,打杂男脸色涨红,呼吸困难。
白苧眼神示意阮魄生,阮魄生领会,上前刺了打杂男一剑。
就在这时,水晕终于注意到了阮魄生,她仔细端详着阮魄生,忽然一惊,咬牙切齿:“是你!”
她一把丢下打杂男,将挡路的他一脚踹开。
她大步跨到阮魄生眼前,一拳抡出,阮魄生侧头躲过。
白苧不动声色走到两人中间,拦住怒气冲冠的水晕,“怎么了,水少姥?我们两人是来救你的。”
水晕看着阮魄生的眼睛,确定了,七年前拿她当人质的杀手就是这个人。
她道:“想必我母亲肯定发布了关于我的悬赏令,你们二人是为了赏金而来了吧。”
“我与你身后这人有些仇怨,你让她与我打一架,我就随你们回去。”
白苧回头看阮魄生,阮魄生颔首。
阮魄生跟着水晕走到一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