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发情况,像一盘散沙,自乱阵脚。
突地想到什么,他立刻起身,直奔夏栀卧室。
门都来不及敲。
“嘎吱—!”
靠床头坐着的小姑娘,吓得打一个激灵。
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她没开灯。
刚才听到外面震天响的爆炸声,她没由来的心慌。
一些稀奇古怪的画面拼命往脑袋里涌:
他划伤自已手臂,牟劲往远离她的方向游,引开成群张着血盆大口的鳄鱼;
他用后背毫不犹豫挡住傅修霖向她开过来的黑枪;
黑暗巷子里,他蹲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在她腹部无措的摇头。
此刻的窗帘,已经被她拉开一半。
月光洒下来,照在她纤薄的身上。
糯猜观察她身体的抖动,“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突然闯进来。”
“外面来了一伙贼寇,平时作恶多端。”
“我担心他们偷偷摸到你的房间,所以过来看看。”
糯猜跟她确认道:“没人来过吧?”
他很想她跟自已说实话。
说封寒那个强犯在她进卫生间的时候,来过了。
她当时害怕,反应不过来,所以没说。
现在说也不晚。
他想听实话。
也想确定一件事:她完全不在乎封寒。
可,她若无其事的说:“没人来过。”
“我知道了。”糯猜后退,关门离开。
她只是不想提及封寒。
院门口。
“我去那边撒泡尿。”
“等会儿,我也去。”
两名守卫沿着墙根并排走,走出十几步,依旧在路灯照射范围内。停下脚步。
另外一名守卫骂骂咧咧:“妈的,你俩离远点尿。”
身旁的人附和:“可不是,我说怎么天天值班,都闻到一股骚味儿。”
解了腰带的人回怼:“滚蛋吧你,还怪我们哥俩,指不定是你俩谁听说雪豹军团那位爷来了,吓尿裤子了。”
两人拎裤腰,又往前走十米。
灯光几乎照不到的位置。
这泡要命尿撒到一半,封寒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两人身后。
两人鬼使神差般同时偏头,看过来。
晚了一步。
两道白光闪过,双方脖颈喷出来的血,溅对方一脸。
门口处传来吆喝声:“你俩快点儿!这趟巡逻队还有三分钟过来,待会儿不见人,队长明天又拿咱们四个开刀。”
“给个动静,死了?”其中一人没好气道。
封寒换好高个子守卫的衣服,压低帽沿,走向门口。
“磨磨蹭蹭,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