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斐成抱紧了她,手掌滑上来,轻抚她的脸颊。
吻是一种交换,一种相融,一种在柔软丶湿润丶炽热中,对彼此?的深陷。
荷尔蒙飙升。
要更多,要更近。
但是易斐成停了下来,他?的脑袋埋在江然蕴颈间,嗓音沉闷沙哑,轻声说:「我没买套。」
江然蕴:「……」
她的脸迅速爆红。
他?的重量还?沉甸甸压在她身上,所有反应一览无?余。
到了这地步……
江然蕴小声说:「那你……」
易斐成声音低低的:「没事,习惯了。」
「习惯了?」
「……之前,你不?就?是喜欢撩完就?走。」
「我丶我有吗?」
「那次给我上药……」
「那是……特殊情?况!」江然蕴不?愿多说,打岔道,「再说了,只有你们男人会被撩到有反应吗?我们女人……我……我也会……」
沉默。
安静。
死寂。
江然蕴感?到了致死量的尴尬。
人之所以会创造出恼羞成怒这个成语,就?是因为?会有这种贴切的时刻。
江然蕴曲起腿,想把易斐成从沙发上踹下去时,易斐成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带着一点矜持,一点赧然,一点笑?意。
僵了几秒钟,江然蕴别别扭扭地说:「不?行……我没洗澡。」
他?的唇贴在她脸颊,吻得轻柔,呼吸扑在她耳畔,沙哑的说话?声又轻又柔:「那我给你用手。」
江然蕴含含糊糊地问:「你从哪儿学来的呀?」
易斐成说:「我哥……以前搜集了很多,漫画,有男画师的,也有女画师的,我青春期的时候,看过一些。然後,拍床戏之前……观看参考过一些经典影片。後来……认真学习了两性生?理知识。」
他?说着说着,不?仅脸红了,身上都泛起了浮红。
江然蕴想到,他?过几天就?要过二十八岁生?日。
怎麽会纯情?得像十八岁?
好吧……
其实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生?涩笨拙,害羞忸怩。
就?谁也别笑?谁了。
……
哗啦。
洗手池的水头打开,易斐成的手伸过去,潺潺清水流过他?指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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