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怀里抱了一个东西,对他恭敬地喊了声:“玙哥。”
松玙侧身让他进来。来人个子很高,足有一米九,剃着板寸,面无表情看上去很凶,实际上他只是看上去凶狠。
秦减小心翼翼的把双儿放在沙发上。实际上这位是一个极为心细的老好人。
松玙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睡得很香的双儿,笑了。
刚好找不到要揍的人。
秦减看了一眼笑得可怕的松玙,又看了一眼睡成猪的双儿,觉得他的小命要完。他试图挡在他们之间。
“你没叫醒他吗?”松玙看向他。
秦减老实开口:“接到耿加的电话我就去喊他起床,但他没走两步就困得趴地上,我只好把他抱过来。
松玙点头表示了解,长腿一跨越过秦减。秦减知道自己拦不住他,只能说:“玙哥,他还是个孩子。”
“都成年了算什么孩子。松玙低头拍了拍双儿的脸。
狄又又闭着眼拍掉了打他脸的手,嘴上叫嚣着:“谁在拍你爷爷的脸。”
“哦,是我。”
熟悉冷淡的声音在狄又又的耳边响起。他僵住了,把即将睁开的眼又闭得严丝合缝。
松玙拽着双儿的衣领把人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扭头对上秦减欲言又止的脸,轻声笑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会下手轻点的。”
秦减:“……”
狄又又:“……”不管是哪个,救救我!
秦减在松玙的注视下无可奈何的离开,像是不想看到双儿的惨状,走前贴心的关门。
双儿听到关门声,心想完蛋了。
松玙看着手上这玩意,阴恻恻地开口:“你难道想让我把你抱到电脑桌前吗?”
双儿悠悠睁开眼,对上眼前的脸惊讶道:“呀!好巧啊哥,你怎么来啦?”
松玙看他在那里装模作样,无语地松开手,看着他跌坐在沙发上,冷哼一声:“爷爷,睡得好吗?”
余文述看到运动步数中松玙暴涨的步数,当即明白这位祖宗跑掉了。
不过……“祁总还没回来吗?”余文述婉拒了第五位上前要和他喝酒的人,疑惑地看向师弟。
胡了先在心里骂祁扰玉这个老狗怎么还不回来,表面却不显:“或许有事吧。”
这边说着,胡了先就看到祁扰玉往这边来的身影。近了,胡了先奇怪问他:“你的眼镜呢?”还有他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祁扰玉收起自己的情绪,笑笑让他们不要担心:“不小心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