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随瑾在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原本发愣的眼皮抬起,看向声源处,轻轻的“嗯”了一声。
雁鹭白还是说了一声“谢谢”,谢谢他们能第一时间赶过来看望江眠止,谢谢他们的关心,但,仅此而已,毕竟,面前这个alpha,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曾经,是雁鹭白最具杀伤力的情敌。
“不用谢”
“这声谢谢,你担的起,毕竟,我是以一个家属的身份,向你道谢。”雁鹭白拍了拍秦随瑾的臂膀,正要穿过过道,似乎要去与主治医生谈谈江眠止的情况。
这时,秦随瑾突然说到“你很优秀,也配得上他,但是,我希望,不要在有下一次”,不要在让他受到伤害,不要让他一个人……如果不能做到,秦随瑾会怀疑自己,放弃他的心中所爱,把江眠止交给雁鹭白是否是一个合适的选择。而秦随瑾之所以愿意把江眠止交给雁鹭白,是因为,秦随瑾看得出,江眠止的眼里有雁鹭白。
“一定”雁鹭白背对着他肯定的回答了两个字,尽管秦随瑾不说,雁鹭白也一定会做到,他不想在看到江眠止出意外了,不管是几年前的车祸,还是像今天这样的枪击……他不允许。
秦随瑾在听到雁鹭白的回答后,终于舍得离开,不知道是出于哪种感觉,他的心似乎踏实了一点,像是对江眠止看人的眼光的肯定。他家庭院里的山茶花今年开花了,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很是绚烂……只要你安好,我亦安好!
江眠止在医院住了几天后便出院了,他回到学校附近的平层,但是在家里人的要求下,雁鹭白也搬了过去,美其名曰,多个人照顾总归是好的。
原本在国内的父母也要过去看望,但是,被江眠止拒绝了,他觉得没有必要。
在经过这次枪击事件后,他们的协会改成了居家办公,并对参与该项目的人员名单进行加密,避免了大部分主要人员的集中为枪击者制造便利,分散工作保护了他们的人生安全,也为这段时间受伤的人提供了一个相对舒适的恢复时间,若有必要的时候,他们也常常进行网上会议,共享表格等等来协助完成任务。
江眠止在刚回来的前几天向学校告了假,雁鹭白也二十四小时待在家里。
“你要洗澡吗?我给你洗。”
“额……其实……我是有点想洗,但是……”江眠止有些害羞,食指挠了挠头发。
“我给你在浴缸放了水,待会你把受伤的那一只小腿搭在浴缸壁外,这样不会沾到水”
江眠止撵着下巴,若有所思,脑子里思考着这个方法的可行性,最后一本正经的回答“似乎很有道理。那好吧”
可是当他真正到了浴室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羞耻的画面是不可避免的。
“水温刚刚好”雁鹭白蹲在浴缸前,把手指放在浴缸里的水里试了试温度,转头看向江眠止,又问“怎么还不脱衣服?”
“那个,我,我等会脱。”然后装作很忙的样子
“我给你脱吧,不然等会摔倒了”说着,就朝江眠止走过来,手往前一伸,作势要去解江眠止的睡衣扣子,江眠止立马红了脸,两只手上来抓住自己的衣服,有点紧张的嘀咕“你,别,我,我自己弄”,奈何有只脚使不上力,不然他早就逃跑了。
雁鹭白低头看着他脸上的红晕,兴起一抹玩味,手不知不觉放在了脖颈与脸颊的交界处,大拇指往下巴出一顶,江眠止被迫抬起头颅与之对视,江眠止被雁鹭白这么一看,越发的不自然,眼神开始闪躲,雁鹭白的嘴唇凑近江眠止的脸颊“怎么,害羞?你身上什么我没有见过,嗯?”被这么一说,江眠止越发害羞,这段时间以来,自那次永久标记以来,他们虽然会时常见面,但是也没有过分的亲密,尽管是接吻也没有。有种熟悉的陌生人的感觉,这种事情,确实让人有点点一下子接受不了。
雁鹭白看着江眠止发红的脸,还有那双眼睛“眠止,你怎么这么可爱!”两人的距离很近,昏黄的灯光照着两人,雁鹭白的指腹摩挲着江眠止的嘴唇,缓缓开口“我,可以吻你吗?”
还不等江眠止回答,雁鹭白覆在脖颈处的手掌轻轻向自己这边一带,就覆上了江眠止的薄唇,吮吸着唇瓣,刚刚那只在下巴下边的大拇指忽然向上轻轻一抬,在江眠止两唇分开的间隙,将舌头滑入江眠止的口腔,两舌交缠,许是太久没有接吻的缘故,越吻越让人着迷,接吻时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在浴室里格外明显,江眠止的耳朵红了,雁鹭白急迫的吻似乎想要占用对方,江眠止原本就只用一只脚着力,现在占也占不住,有了向下滑落的趋势,忽然,雁鹭白的手垫在江眠止的臀部一把将他抱起,往前移了几步,把他放在前面的柜台上,使江眠止与他齐平,但是,江眠止也因此被困在了墙壁与雁鹭白之间,在移步的过程中,江眠止搂着雁鹭白的脖子,低头在雁鹭白的锁骨处喘息,还没有等他缓过气来,当屁股落在柜台上刚刚坐稳,雁鹭白又开始亲他,仿佛要把这些时间以来的空缺都补上一般,时间长了,江眠止有些受不了,屁股开始不自觉的往柜子后边移,雁鹭白似乎是感到oga的小动作,手掌往屁股那一推,两人的距离又近了几分,手掌却并没有因此而离开,反倒是顺着腰部,探进了衣摆里,手掌摩挲后背的皮肤,江眠止身体一颤,有点害怕,两手开始有些抗拒地推腩。
“雁……雁……鹭白,我……我不行了……你……你……分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