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熙柔旁边的男子倒是来的兴致,飞身上台。
姜熙柔对这个男子的初印象,就是儒雅随和,看起来家境不错,穿的衣服料子,是普通人家一辈子的买不起的云锦。
在同一空间呆得久了,渐渐闻到了他身上香囊的味道,是一个保胎香囊。
又得知他已娶妻子、妻子即将临盆。
没想到他也会上台比试,他看着也不像是武功高强的,怎么这么自不量力。
见年轻人上来,中年人也运气。
战斗开始。
起先,两人只是你来我往的切磋,年轻人逐渐占取优势,眼看就要赢了。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笛声,中年人顿时充满的力气,一样的招式,他一掌打在年轻了人的心口上,把年轻人轰下擂台。
随即,那个中年人没有像刚才一样,向对手抱拳致敬,而是运起轻功,离开了擂台。
众人有些疑惑。
得月楼的护卫反应最快,立刻追了出去。
姜熙柔虽然不解,但是看了一样那个年轻人,看到倒在远处的年轻人不对劲。
她跑了过去,赫然看见,那人嘴唇发紫。
桓言敬也反应过来,迅速跑到姜熙柔身边。
其他观众也终于反应过来——这是谋杀!
在群众中,有人看到那年轻人受伤,什么都顾不得,迅速跑到那人身边。
姜熙柔把年轻人放平。
年轻人平躺在地上,脸色一会发青,一会发紫,额头上遍布青筋,看着很是痛苦。
桓言敬蹲下身,和姜熙柔平视,问:“他怎么了?”
他一只眼睛盯着姜熙柔,一只眼睛提防着一起跑过来的人。
只要他们一有对姜熙柔不利的动向,确保可以立即拿下。
姜熙柔把完脉,对病情有个大概的判断,回答桓言敬:“中毒了。”
年轻人好像对自己受伤没有感到意外,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轻声问:“严重吗?”
姜熙柔的神色并不严峻,但是也没有正面回答,道:“我是大夫,你相信我,我就可以治。”
他们只是有萍水相逢,说过几句话,并不算熟络。
况且,他刚刚被人恶意打伤,还是在擂台上——这种自愿上去的地方。
实在是很难保证,这姜熙柔不是和擂台上的中年人一伙的。
姜熙柔觉得,年轻人就算不相信她,也情有可原,无可指摘。
更不要说,就在今天白天时,她是在医馆被人请过去的,都要被人责备医术不精。
迅速跑过来的人,应该是年轻人的侍从。
他们跪在年轻人面前,劝道:“公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