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或许是被久久惊愣住了,微张的嘴唇一时间怎么也阖不上。
那一刻,我仿佛被施了魔法,动弹不得。他的唇落下来时,我没有躲开,他的舌头柔软似水,却又犹如火焰般炽热。
这里没有监控,几分钟后,他突然打横把我抱坐在了办公桌台上,他慢慢的、而手指又灵巧地解开我的衣带。
他扼制住了我的反抗,渐渐的,似乎麻木不仁般,我任他的气息留落在我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后来一阵惊雷闪电,暴雨伴随着他的喘息声,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天鲜血染红了我的裙边,很疼很疼,疼得我哭出了声。
我没有谈过恋爱,他说他会教我,可我知道这是错的,但我无法抗拒。我想起了被病痛折磨的父亲,想起了缠绕于母亲的重任,想起了还在上重高的妹妹,我想起了这个几近支离破碎的家……
许临安,你是否可以帮我解决这些痛苦?
第二天他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嘴角含着笑,他说我们就像两条相互纠缠的弧线,在画布上编织了一幅生动的爱情图景。
我只觉恶心。
真相
之后每周四下午,他都会准时出现在校门口,副驾驶座上永远放着一支白玫瑰,花瓣上凝着新鲜露珠。
我从未见过有人能把约会安排得如此熨帖。
他说我要乖乖的,要好好听话,这样他才能永远对我好,永远永远把我放在第一位。
他说,他爱我。
渐渐的,我发现他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横征暴敛,他也不是如同丑恶的资本家的那副德行,相反,看我眼里他智慧又有才华,风度而文雅,举手投足间无时不刻在散放着一种男性魅力。
我似乎喜欢上这个叫许临安的男人了。
亦或者,我似乎……没有办法不去喜欢他。
“女孩子要读些诗词。”
第四次约会时,他把牛皮纸包裹的《饮水词》推到我面前:“纳兰容若的‘人生若只如初见’,倒是很衬你现在的模样。”
我摩挲着烫金书封,指腹蹭到一点他残留的体温。手机突然在包里震动,是医院发来的缴费通知,父亲这周的透析费用又该交了,我攥紧书角,指节发白。
“怎么了?”他敏锐地察觉我的异样。
“没什么。”我勉强笑笑,“只是……父亲最近身体不太好。”
他若有所思地点头,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叩。
第二天,我收到银行短信,账户里多了十五万。备注写着:“给伯父治病。”
那一刻,我站在at机前,看着屏幕上闪烁的数字,突然明白自己已经深陷泥潭。
许临安的电话适时响起:“小茜,钱收到了吗?”
“太多了……”我声音发抖。
“不多。”他轻笑,“你值得更好的。”
一周之后,父亲的病情果然出现了好转。
十月底,许临安的公司出现了经济危机,他跟我说他需要消失一段时间来处理这些问题。
“小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