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欢既然对柳含烟的事情上心了,便会一直想着它,也会动脑子想办法。
他觉得自己在柳含烟的指点之下,修行也有段时日,已经今非昔比了,何况柳含烟前两天还夸他了,说他进步神速。其实,柳含烟也没白夸,赵玉欢认真做起事情来还是很有成效的。
既然自己根骨好,脑筋也灵光,这段日子又勤思苦练,修为大增。赵玉欢很自信能够对身体里的灵力运用自如了。
他不禁想到,是否可以运用自己的灵力为柳含烟医治呢?
赵玉欢是个急性子,他既然想到了此处,便跑去跟柳含烟说了自己的想法,他想通过渡灵力的方式给柳含烟治病。
柳含烟微笑着摇摇头说道:“多谢你为我的事忧心,只是此举是不会有效果的,我的师父和清风派的各位师弟们早已经验证过了。”
赵玉欢一听也有道理,那清风派上高手云集,必定是早就试过了。
不过赵玉欢还是不肯死心,他觉得也许自己的灵力与他人不同,会有效果也说不定。退一步讲,就算是不能医好柳含烟的病,也总能改善一下他现在的精神状态。
赵玉欢磨着柳含烟非要试一试,他说自己现在体内灵力充沛,苦于没有用武之地,都要憋坏了。
柳含烟拗不过他,只好答应让他一试。他也想借此用自己的身体感受一下赵玉欢体内灵力的属性,也好日后给他规划更为适合的修行方法。
柳含烟提醒赵玉欢在渡灵力的时候切不可冒进,浅尝则止即可,否则对身体有损。
既然柳含烟同意了提议,赵玉欢是个行动派,说做便做。
二人面对面盘腿而坐,掌心相对。
赵玉欢现在已经能够自如地控制体内的灵力,通过掌心间的接触,他缓缓地将灵力渡给柳含烟。
他听从柳含烟的联系,只输了一点灵力过去,细微的灵力在二人的体内流转,仿佛如被羽毛拂过般通畅舒爽。
灵力这种东西,因不同人体质不同,属性也会不同。赵玉欢不知道自己的灵力是否能与柳含烟的身体契合。
所以,他一开始非常小心,尽量收着。
过了一会儿,他见柳含烟没有不良的反应,才逐渐加大了灵力的输出。
因是第一次,赵玉环不敢给柳含烟渡太长时间的灵力。约莫一炷香过后,赵玉欢主动收了势。
经过此次,柳含烟感知赵玉欢的灵力属性与自己截然不同。
然而当它输入自己身体的时候,却能够和自己体内的灵力完全融合,没有任何排斥的迹象。更为奇妙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身体感到十分熨帖,仿佛漫步于云端一般。
柳含烟从来不曾听说过两种截然不同的灵力可以融合得很好,他甚为奇怪。
赵玉欢扶着柳含烟让他平躺在床上休息,然后又为柳含烟倒了杯水,服侍他喝下。柳含烟只着了件交领的中衣,露在外面的脖颈皮肤红润,出了些许薄汗,赵玉环拿起帕子为他擦拭。
“师伯,你感觉怎么样?”
柳含烟的声音异常润泽:“嗯,此刻感觉甚好,身体通畅了许多,不过你我灵力属性不同,我们还是谨慎观察几日为好。”
赵玉欢点了点头道:“嗯,师伯说的是,咱们仔细着点好。”
赵玉欢现在对柳含烟既信服又尊敬,只要不是过分违背他的意愿,他十分愿意听从这位大师伯的教导。
此后接连几日,赵玉环又连续给柳含烟渡了一些灵力,他小心观察着,柳含烟的身体没有发生任何的异样。
二人心中都很欣喜。赵玉欢便加长了渡灵力的时长,由每日一柱香的时间增加到半个时辰。
如此又连输了七日。
柳含烟的病情每天都有明显的好转。
这日,赵玉欢拿着柳含烟的出尘剑在院子里练习御剑。
出尘剑飘在了约莫一丈高的空中,赵玉欢的双足立在上面,整个身子颤颤悠悠的像个摇摆的木偶,他正在试图保持平衡。
“以你现在的修行,还不足以支撑御剑!”
赵玉欢顺着声音看去,柳含烟此时正站在门口扶着门框,他居然能下地行走了!
他激动得忘记了自己正站在飞剑之上,身体失去了平衡,直接从半空中跌落,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摔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跟头。但这份突如其来的疼痛,丝毫未能减损他内心的喜悦。他毫不在意地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仿佛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紧接着,赵玉欢灵力一收,原本悬浮在空中的出尘剑也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赵玉欢理也没理。
他雀跃地小跑到柳含烟面前,双手自然而然地伸了出去,拉起了柳含烟的手,然后围着这个人左看看,右看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喜悦,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口中不停地念叨着“师伯,你能站起来了,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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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欢的内心惊喜难以言表,仿佛任何语言都无法完全捕捉他此刻的情感。……◎
赵玉欢的内心惊喜难以言表,仿佛任何语言都无法完全捕捉他此刻的情感。他的动作也充满了激动与兴奋,只见他用力地将柳含烟抱起,在原地转了两圈。
柳含烟被赵玉欢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扶上了赵玉欢的双肩,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他惊呼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和无奈:“你……你这孩子,真是胡闹,快放我下来!”
赵玉欢没听他的,直接抱着柳含烟走到了院子中间。在那里,他才轻轻地将柳含烟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