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家主人无关。”
“这些狩人来自关山,就是我的人,我要带走。”
玉骨这话气的戈荣猛的往旁边的小案上一拍,震的茶碗乒乓响。
“还能不能行了?你说组局就组局,狩人是我的,注是我下的,非要让我输,勒死我的狼,完事儿还要把人带走。”
“这狩人是我花钱买的,你凭什么说带走就带走。”
骁违马上纠正他:“你方才还说是有人送你的。”
“我说过么?”
“我没说过。”
“那到底是有人送你的还是花钱买的?”
戈荣闻言眼珠儿一转,怕骁违白要,斩钉截铁道:“花钱买的。”他此时觉得自己够机灵,并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被绕进去的。
“可依我看,这两位壮士不像是能把自己卖了的人,也没人敢卖他们,只怕是有人使了什么阴谋诡计,强行抓来做狩人。”
“这便是有罪,买卖同罪。”
戈荣脑袋懵的了下,马上指着寒肖道:“他是奴隶。”
“你怎么知道他是奴隶?”
依骁违所看,这两人必不是奴隶。
戈荣刚要问寒肖,觉得他会跟自己做对,手指画了个弧线,指向另外一人,“你说,你是不是奴隶?”
骁继把人给他的时候,说了这些都是奴隶。虽然他并不会管这些人是不是奴隶,但骁继确实有这么句话。
“小的陈凡,祖上三代,或务农,或从军,从来没有奴隶。”
“那你为什么不说?”
称自己是陈凡的人差点没绷住,你是高高在上的虞国公,我不过是被抓来的狩人,我跟你说的着么?
但随即顺着戈荣继续往下说:“你也没问啊。”
戈荣“嗯”了一下,满脑子问号,也不知道怎么就到这一步了。
他随即扶了扶额,沉思了片刻,心里开始骂骁继,随即心想对呀,骁继可是骁氏的人啊,活脱脱的算是绕违的党兄呀!。
“不对!”
“你说买卖同罪,我输了五十珠,我的狼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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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卖方是你呀,对,骁继卖给我的,你是司空府的长公子,是骁氏家主的继承人,你阿父是骁氏的大领,这卖方就是你!就是你!”
骁违、玉骨和其他人都看着戈荣,就像看个傻子。
戈荣没感觉出来,他觉得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骁违问戈荣:“卖方是我,那我将他们卖了多少钱给你?”
戈荣想了想,虽然骁继名义上是送给他,但是从他这里拿了好处的。拿的好处,最多也不过就值十珠。
所以这个账不能这么算。
便故意为难骁违道:“现在算这个账没意义。”
“你方才说的是买卖同罪,而我做为买方已经付出代价了,我五十珠没了,狼没了,狩人也没了。那你呢?你也有罪,你说,怎么办?”
“所以,狩人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