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同一套。”他无心瞒他。
只是听着这夹紧的嗓音,还是下意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哇,可这荒郊野岭的,相哥哥你从哪里找到这么——干净的衣服哇?”桐黎拖长音强调。
不仅一尘不染,还和某人最近的spy风格一样,都是青白色古风广袖长袍呢。
“我有空间异能。”
淡淡的一句话,让桐黎差点炸开。
坦白得这么爽快,反倒显得他斤斤计较。
“相清绝你标记完人家才肯说出来嘛?”称呼变了。
还是柔柔的嗓音,只是完全变了态度。
“你说话啊!相、清、绝你个死鬼,真好色呢。”
“既然此事已经发生,无法挽回,我自会娶了你,一应家产皆交予你,也不敢对自家夫人隐瞒任何事。”他将演练数遍的腹稿说出,略有紧张地移开眼神,“或……我赘与你,也可。”
桐黎却没察觉到他的真诚,一心愤怒,当他在忽悠纯情oga。
屁!相清绝有个毛线家产!他的黑卡早丢了别以为他不知道。
桐黎先前钓着他,是为了找乐子而且要报仇,可现在再报复,就报到相清绝床上去了!
到时候的剧情可就是他失身了。
“s哈,一个临时标记算什么。”桐黎撑着脑袋,漫不经心,“过几天就会消失的玩意,啃那么久就一个牙印。用不着你负责。”
和人搞完暧昧还不用负责,相清绝去哪能找到什么好的事,他就偷着乐吧。
“我不太在乎这些。”桐黎眼不眨心不跳,继续忽悠着相清绝。
“你要不提,咱俩还能当好朋友,不然就此分道扬镳,一别两宽。”
拜托,他只在乎他的王位和万贯家财。
相清绝微微偏头,身侧双拳握紧。
“那就……当此事从未发生吧。”
又背过身去,踱步片刻,独自走了,只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他不会哭了吧……桐黎想到以前的生理课教过alpha易感期时情绪很敏感。
那关老子屁事,是他先无礼的。
少得可怜的同情心在默哀片刻后消失,桐黎郎心似铁,原地瘫在地上躺尸。
好无聊,数数星星吧。
星星……星星呢?
太阳出来了。
去你爹的死太阳。
他无语地又合上眼皮。
不行,戾气不能这么重。
其实也挺好的,尸体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