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相清绝不想被拖把攻击到,他微微侧身主动自己退开,乖巧地跟着宿管去做了登记。
接下来的一系列解释惩处检讨流程,都与桐黎无关了。
他也说不上什么态度,还是懒洋洋地仿佛没骨头一般,不是在躺尸就是在躺尸的路上。
啊,飙戏过头让自己元气有点伤了,不是很妙,今天撺掇哪个舍友给他做烤鸡犒劳一下自己吧。
只可惜虽然宿舍有几个“人夫型”oga,家常小炒都做得不错,厨艺也好,但纯野外原始烤鸡的活,他们倒真做得中规中矩。
这时候,桐黎又有些怀念他的老朋友相清绝了。
对,他就是这么善变的一个男人!
“叔,其实那天的事就是个误会,那个alpha不是变态。”他为了口腹之欲,只能默默屈从去找宿管解释,好像只犯错的小鸡仔默默低着头。
“那你跟他拉拉扯扯干什么?”大叔一边剥着花生米一边摇头。
“您就当……额,当小情侣之间的情绪吧。”
“你俩?小情侣?”大叔动作一停。
“他是我未婚夫。”
快哉快哉
虽然快退婚了,可到底没有完成最后一步,倒确实是未婚夫夫关系。
宿管很冷静地站起来,很冷静地把手上的花生米放在一边,很冷静地站在桐黎面前,很冷静地在高声训斥的同时飞唾沫星子。
“去你爹个小兔崽子!合着闹情趣耍我呢是不是?老子好不容易激情一次保护你个死崽子,敢情把我当爱情升华剂呢——”
桐黎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生怕被飞舞的唾沫星子殃及。他恍惚一下,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要为美味的烧鸡付出这么大。
可是。
真的。
真的——
太好吃了!
桐黎觉得值了。
他被宿管押着去了监管所——本来大叔是想揪他耳朵的,可惜桐黎早有先见之明,往耳朵上抹了油,滑溜溜的,根本揪不住。
到了监管所,桐黎预想的“铁窗泪”并没有上演。
相清绝体面地坐在大厅里,跟不知道哪来的基地长隔着一个茶几,交谈甚欢,时不时还矜持地喝口茶,然后又正经地发表意见。
凭什么。
桐黎快忘了此行是为了给相清绝脱罪,他要状告相清绝秽乱安防,罪不容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