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不得不惊叹徐律师的办事效率,昨天刚签完离婚协议书,今天就打电话过来。
时晚笑了笑,给出建议:“徐律师,明天我上白班,不方便去民政局,我相信以司空先生的能力,用方法跳过这o天的冷静期应该没什么难度,离婚那天我就不过去了,离婚证下来你直接邮给我就行。”
挂断电话,时晚了个地址给徐律师,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时晚的收货地址离医院还隔了好几条街。
时晚在等待中又平静过了三天。
第三天上午,菜鸟驿站来一条到货物流信息,时晚最近没买过什么东西,在看到菜鸟驿站位置后,时晚才反应过来到的是什么。
趁着中午吃饭时间,时晚一刻不停前往菜鸟驿站取包裹。
打开包裹看到里面离婚证小本本的那一刻,时晚心情复杂难言。
有轻快。
有欣喜。
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尘埃落定感。
往后的每一天,她都是自由的。
她可以做回她自己,不再被冠上“司空”的姓氏。
不再是司空太太。
而是时晚。
只是时晚。
她终于,彻底走出来婚姻的束缚。
拿起离婚证,时晚见下面还有好几个小本本。
房产证,司空集团股权书,最可怕的是,还有已经转移在时晚名下的公司。
这太可怕了。
时晚拿起徐律师,手机忽然响了一声,时晚点开短信,是一条金钱到账信息:“:您的卡上到账元,账户余额为元。”
时晚数了两遍,确实是位数!
这么一大笔钱突如其来,饶是这几年也跟着司空奶奶见过世面的时晚,一时半会也吓傻了眼。
随即想到什么,时晚立马拨通徐律师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时晚迫切地问道:“徐律师,我记得离婚协议书上的补偿已经被我划掉了,为什么我还是收到了比协议书上更多的东西?就在刚刚,我账户上多出了一个亿!”
徐律师在电话那边淡定回答:“时小姐,虽然签离婚协议书时您划掉了那些条,可司空先生还是坚持叫我写上,这是司空先生对您的补偿。”
补偿?
他不欠她什么。
他耽误了她四年,她同样也蹉跎了他四年。
她输得起。
更不需要他补偿什么。
“我可以不要吗?”时晚不自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