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故事。”
“我不会讲。”
“那我想听曲。”
“我不会唱。”
“我想听琴。”
“够了!小家伙,这么晚了,你不困吗?你不困的话,我困啊!我求求你消停一会儿吧,我这么大得岁数了,经不起折腾啊。”
“那,好吧,卿卿好梦。”
“唉,算了,你想听什么,先声明,我只讲一个,听完你就必须给我睡觉,要是敢继续胡闹的话,我能打得你几天不能下床。”
“卿卿随意,你讲什么我都爱听。”
“从前,一人带着剑乘船过河,行至河中央时,一个不小心,剑竟掉在水里了……”
“能不能换一个?我不想听刻舟求剑的故事了,卿卿,你能换一个我没听过得吗?”
“那你听好吧。从前有一个小孩,顽皮至极,一日,她要求与长姊同睡,吵闹许久,终于达成了心愿。但奈何夜半不眠,蛮横胡闹,终是让长姊给扔出了门外。”
“……”
“嗯?小家伙,有何感想?”
“……我睡了,卿卿好眠。”
“卿卿身上好香啊,有股梅花味。”
“你天天睡在我屋里,与我紧挨着,也就罢了,今日你可是太过分了!你手往哪儿放呢?!想死是不是?”
“卿卿,你这里软软的,为何君哥哥身上没有?”
“……你先松开手。”
“好的。”
“松开手的意思是让你把手拿开,不是让你五指张开!”
“哦。”
“小家伙,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你不敢的,你要是敢扔我,叶神君和娘娘定会打死你!”
“……”
“哦,对了,卿卿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何卿卿有这东西,但君哥哥身上没有?”
“因为他是男子,而我是女子,明白了吗?”
“哦,原来如此,但我也是女子,为何我没有?”
“你还小。”
“所以我长大了就会有的吗?”
“当然……哦,也不一定,没准你长大以后也依旧没有呢。”
“为什么?因为娘亲没有吗?”
“你娘亲……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