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告诉过你,若能容纳剑息,会利于你使用扶鹤剑——你可还记得?”
“记得。”连漾摸了下后脑勺,“不过现下那剑息已没了。”
而是她好像也没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作用。
“维持了多长时日?”
“我想想……”连漾细思,“不到五天吧。进魔窟的时候就已经没了。”
扶鹤又道:“利于用剑为其一。若你接纳剑息,往后即便如这段时间一样,无法使用灵力,我也可通过剑息,替你凝出凝影线。”
“真的?”
连漾讶然。
要是他能随时出现,那岂不是很不方便?
若让他撞见什么就麻烦了。
她的神情没多大变化,可扶鹤却敏锐地察觉到异样。
他淡声问道:“漾漾不会有意瞒我一些事,对么?”
连漾将手背在身后,定定点头:“当然啦。”
扶鹤望着她,忽道:“让我看看你手上的伤。”
连漾伸出右手。
那伤靠近腕部,是她自己尝试上岸时,被河岸蹭出的伤口,并不算严重。
扶鹤轻搭在伤口周围。
两人目光相接时,他的手缓而慢地朝上移去,指腹轻抚过腕骨,描摹着那手背上的淡色血管,最后,覆住了她的手。
“漾漾,”
他以温和的力度引导着她,以将那温热的掌心贴在他的颊上。
“若能付诸一二信任,那可否再往二三?”
连漾忖度片刻,下定决心道:“那你不能随意出现。先前说敲剑面三下代表我没法使用凝影诀,若三下之外再敲两下,你才能出来。”
扶鹤竟露出一丝温笑,如冬雪破冰。
“好。如未能守诺,自当领罚。”
话音落下,他稍一用劲,将她侧身抱在怀中。
扶鹤:“这次你体内有灵力,二者不相容,必然会难受。”
连漾点点头。
她已做好疼痛难耐的准备,却不想真等剑息渡入体内时,那股子难受劲儿根本不如她所想的那样。
剑息凌冽,如刀刃一般破开她的灵息。但等深入其中了,又似游蛇缠滑,紧绞着她的每一股内息。
那股难受不源于疼痛,而是来自一阵又一阵窜上脊椎的酸麻。
她仿佛一时被抛入冷水,一时又浸入热汤,在过度的刺激和熨帖浑身的舒适里来回交替。
“扶……哈……”
她的眼角已沁出一点水光,浑身都在打颤,连话都说不周全。
扶鹤稍退一些,低哑着嗓子,在她耳畔反复叫着她:“连漾,漾漾……可是难受?”
连漾轻应一声。
扶鹤反倒将她抱得更紧。
那般清冷的人,竟也滴下热汗,滑过发烫的脖颈。
再次渡入剑息前,他道:“漾漾,唤我。我会让你舒服些。”
“扶……扶鹤……”
那剑息忽变得强势,不断重抚着内息,令连漾难以说出完整的话。
她蜷了手,没收住力,竟将他的衣襟扯得散乱,在那肩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嗯……”扶鹤的尾音里余留着一丝懒散的餍足,“漾漾,再唤一声。”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