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幻用手按停身上正在录像的小相机,蹲下来掐住红毛的脖子,用只有她俩才能听见的声音冷冷的说道:“我罩着的人也是你能欺负的?”
红毛被掐得感觉整个人都要窒息了,她断断续续的骂道:“小贱人蹄子,咳……有、有本事让我起来,咳咳——看我不让你跪下来哭爹喊娘!”
江幻闻言露出了一个堪称人畜无害的笑容,凑近红毛的耳边轻声说道:“虽然我很讨厌她主动惹出一堆烂摊子然后换我来收拾,但你这么嘴欠的人确实缺教训,你知道吗,人体有些部位就算受了伤也验不出来,比如说……”
说着一个跪坐用力压在红毛的腹部,接着提手几拳重重砸在红毛的肋部上,红毛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感觉自己肋骨仿佛断了一根。
江幻还觉得不够让红毛切身体会到受害者的痛苦,她像红毛拽着半边胎记女生的头发一样,也抓着红毛的头发逼对方微微起身,红毛疼得尖叫:“啊啊啊——你他妈不讲武德!我都没拽你头发!”
江幻冷笑一声说道:“现在知道痛了?你把那个女生的头发薅秃了一块地方也没见她像你这么抓狂啊。”
红毛慌不择口地说道:“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大伯是谁吗!”
江幻不屑的说道:“管你大伯是谁也改变不了你被打的命运。”
红毛痛不欲生地说道:“我大伯可是校长……嘶——疼死了!信、信不信我让他开除你!”
江幻满不在乎的说道:“说得好像我很稀罕在这个学校上学似的,真被开了我刚巧有时间在家研究怎么完成一次完美的犯罪呢。”
红毛被江幻冰冷的镜片后充满杀戮和嗜血的眼神一盯,好似被一条正“嘶嘶”吐舌头的眼镜蛇选为了狩猎目标,仿佛随时准备要了她的命,让人感到毛骨悚然,跟刚才和她打架时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完全不同。
红毛警惕的问道:“你想杀谁啊?”
江幻嘴角噙了抹若有若无的笑,看得红毛不寒而栗:“你猜?”
红毛看着江幻瘆人的眼神,锐利到足以看穿她整个灵魂,灵魂深处感到一阵战栗,她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家别墅的安保人员都是退役特种兵,防卫严密,你肯定进、进都进不来。”
“而且刚才要不是你使出了很少见的招数,我也不会因为一时不慎被你伤到了头。哼……再来一次的话,我还能跟你大战三百回合,才不会轻易就被你杀死呢!”
江幻却好奇的问道:“既然你都住别墅了,家里肯定有钱,为什么还要去找那种穷学生收保护费?”
不等红毛回答她就自问自答:“哦——看来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揣测你,你应该是长期生活在缺爱的环境下,想要通过欺负别人来获取优越感吧,真可怜~自卑到这种程度,所以才想要证明自己?”
“这个学校的所有人不过都是流水线上生产出的工业制品罢了,少了你一个还有千万个,没有谁生来就比谁高贵一说。可你却不断暴跳如雷地强调自己高贵的身世,是生怕被别人点出你平庸的本质然后嘲笑你?”
“哈哈哈——殊不知你在其他人眼里就像一个跳梁小丑般搞笑,你身边的人也只不过是贪你的钱财才围起来讨好你罢了,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你除了那个显赫的家庭一无所有。”
红毛被戳到痛处破防了,情绪激动得不断开始骂人:“你他喵的&……”
就在这时,江幻耳朵动了动,似乎听见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便松开红毛闪到一边,又重新打开身上小相机的摄像头。
红毛的反应极快,江幻一闪开就立马爬起来捂着腹部追击,江幻却只微微闪躲,任红毛往她脸上打了几下,留下脸侧淤青和破皮的嘴角。
远处的姜昕蔚她们正巧这时候赶过来,孟徐然一看到红毛正在打江晚落就怒不可遏,拿起地上的一块板砖扔过去打断了红毛的攻击。
红毛因为腹部痛导致反应比原来慢了不少,在孟徐然冲过去一脚踹在她肚子上时痛得后撤几步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还生生受了孟徐然因为恼怒补了的几拳。
然后孟徐然转过身看向江晚落关切的问道:“同桌你没事吧?嘶——嘴都破皮了……他妈的你们五个欺负一个还有没有天理了!”
说着就要冲过去给躺在地上的不良少女们再来几脚,但被江晚落的声音拉住理智:“嘶——我背好疼……”
孟徐然又急忙转过来问道:“要不要去学校的医务室?走吧,我背你去。”
姜昕蔚则跑向角落里那个长着半边胎记的女生,拉起她问道:“你没事吧,身上的伤口深不深?刚才我去办公室通知了教导主任,我朋友马上就带他来了,你放心,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半边胎记的女生神情绝望的说道:“没用的……告诉教导主任根本没有……我以前试过。”
作者有话说:
科普一下,江幻那一脚是巴西战舞腿法中的一种,巴西战舞又叫卡波耶拉,介于艺术与武术之间的独特格斗术,曾因太过凶狠残暴,被巴西“六扇门”多次禁止学习传播。
江幻那一脚练好了能让对方躺下来讹一套别墅,只不过红毛家里有钱不屑讹一套别墅罢了。
另外红毛和江晚落的打斗场面参考了《叶问》中叶问和空手道高手打斗的场面,具体第几部我忘了,其实我也不算参考,我是直接把他那个打斗场面搬了过来?不过也就搬了几招而已,因为我实在懒得想打斗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