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逃的老远的汪冀,连续打了四个喷嚏。
“肯定是,师姐又念叨着我。”回头看了眼马车帘子,将车又驾得更稳了一些。
原本汪冀是打算带他们找个客栈休息下,天渐渐黑了下来,蔄白榆又起了烧。
不得不找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再继续赶路。
马车停在了小溪的阴面,来往行人看不见他们,他们又可以第一时间看到是否有其他人前来,方便他们离开。
蔄白榆迷迷瞪瞪的醒来,感觉自己浑身不舒服,浑身上下骨头缝都在痛,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阳了?
不对啊,他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也不会阳了吧。
手臂上的疼痛将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蔄白榆慢慢坐起身体,他是在马车上。
“要先去掉鱼鳞。”君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啊?这玩意儿还会动啊。”汪冀咋咋呼呼的。
“你还没杀吗?”
“不是你杀的吗?”
“我不会弄,你不是说你会吗?”
“我没说啊。”汪冀声音弱弱的,底气不足。
“谁说的有手就会?”
“我说的。”
“汪启明,我真的要被你蠢哭了。”
蔄白榆强撑着身体下了马车,君知一抬头就看到了他,上前扶住了他,“你怎么出来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你们在干什么?”
君知将人扶到火边的躺椅上坐下,躺椅上铺着厚厚的毯子,蔄白榆躺下后,君知又给他盖了一层。
“白榆兄实在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汪冀低下头,很是内疚。
“不必自责,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想给你炖鱼汤我也不会,要是师姐在就好了,她什么都会。”
“没事,师姐不在也不会饿着你。”蔄白榆觉得有些好笑。
“你们吃了吗?”蔄白榆看向一旁站着的君知。
“还没,准备烤鱼,这家伙骗我。”
“我教你们。”蔄白榆也想自己上手,但是他实在没有劲儿。
在蔄白榆的帮助下,鱼该炖的也炖上了,该烤的也烤上了。
“其实这里挺不错的。”君知突然开口,“启明,你要不要就把他们葬在这里?”
“这里离炼炉宗会不会太近了,她不会喜欢这里的吧?”汪冀将锦囊拿了出来。
“她会想留在这里的。”
蔄白榆歪头询问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