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一一应下,席宁回去之後严格按医嘱吃药,运动,晒太阳。
偶尔两人会出去爬山,途步,去人少但是自然景观很好的地方。
卧室里放置了电视和电脑,但是只能看下载好的电影丶搞笑视频和动漫,还有一些单机小游戏,没有网络跟外界联系。
或者去楼里的游戏室打打撞球,玩玩游戏机。
秦铮也一直没有给他手机,席宁对外依旧是失联状态。
不过席宁已经很满足了,因为大部分时间秦铮都陪着他。
席宁又开始弹琴了,他始终记得秦铮的话让自己好好哄他。可秦铮却说他欠缺诚意,席宁莫名其妙,他很努力了,钢琴吉他都用上了,别的他不会了。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可以给我跳一段。」
「什麽时候的事?」
「你脚受伤的时候。」秦铮记性出奇的好,「我当时说先记帐。」
「我不会。」席宁认怂,跳舞他四肢都不协调,瞎蹦躂还行。
「所以说你没诚意,都不动脑子。」秦铮把席宁从对面椅子上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滚烫的呼吸喷在席宁的锁骨,引起一阵一阵的痒意。
秦铮的眼中流动着灼热的念头,席宁再傻也看出来了。
他在秦铮唇上啄了一下,头拱着秦铮的颈窝:「我们进屋去。」
「不用,就在这儿。」
席宁:「!!!」
在院子里?大白天的?
「别,万一被人听到怎麽办?」席宁着实害怕,最近大家几乎不靠近逸园,但是万一呢,万一今天有人溜达过来,他以後怎麽做人?
「没事。」秦铮一点都不在意,「不会有人来。」
他将人压在小亭子的围栏上,肆意妄为。席宁心里唯一庆幸的是,还好花窗上的木板没有摘掉。
耳边是水车「哗啦啦」的流水声,抬头是小亭子的灰色瓦檐。
……
第三次复诊之後,席宁的状态就已经好多了,不那麽恹恹的,也不那麽瘦了,精气神都回来了一些。
在此期间不仅有医生每周固定的两次谈话疗愈,秦铮还给他报了一个成人画画班。席宁原本是建筑专业,制图什麽的都是专业的,他有素描的功底。
这次报的国画课程,可以静心。席宁学的很认真,没学多久就给秦铮画了好几副莲花图,秦铮都给裱起来挂在逸园的各个房间。
「你要不等我以後画的好点了再挂?」席宁建议,刚刚入门,画得真心很一般。
「我觉得挺好,回头挑一幅挂在我办公室里。」
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