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拿钱来保护这帮小崽子的?”
“嗯。”
男人用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一番,笑容猥琐:“三十了?风韵犹存嘛。”
君眉不欲与他多做纠缠,只是向他笑笑,随后转身大步离开。
怎料男人却同狗皮膏药似的甩不掉,紧紧跟在她身后,嬉笑着:“你这任务多少钱?哥为了和你说几句话,都把金主给扔了,你这不得赏个脸?”
见君眉一个目光都没分给自己,男人的面子登时有些挂不住,他眸中闪过阴狠,低声威胁道:“再不理我,猜猜你的金主还能不能夺魁?”
君眉闻言停下步子,心中估算着时间,快步走近他的同时向他莞尔一笑。
男人的虚荣心瞬间得到满足,正当他想要将君眉揽入怀中时,一股阴冷的寒意瞬间贯穿了他的四肢百骸。
“傻逼。”
瞬息间被种入男子体内的蛊虫在他的五脏六腑间肆意穿梭,每过一处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在切割着脆弱的组织。
他心脏猛地一缩,疼痛顷刻间蔓延至他全身,男人已然被无尽的痛苦所吞噬,他汗如雨下,浸湿了衣衫,只得躺在地上无助地呻吟,声音微弱而绝望。
君眉头也不回,只是加快脚步赶上程梦烬,细细守着她。
而这一切都被明、王二人尽收眼底。
“……”
浑圆的双眼与直立的汗毛同时无声说明这场面给心灵带来的震撼,王银柳微微颤着手拧开杯盖,看向明续:“你悟了吧?”
“嗯。”
何止是悟了,我都想找人原地超度一下了。
“我去和我姐复命,”王银柳起身整理好衣襟,“你注意着点白佩弦,白三静悄悄,定是在作妖。”
“好,放心。”
明续微笑着目送王银柳离开,随后一边观察着白佩弦的动向,一边迅速闪人溜到大厅。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了?
“一到瓷砖地你就穿你这鞋,上次把逢哥撞倒不长记性?还玩?”
何水絮絮叨叨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明续微怔,偏头看去。
只见池范穿着双肉眼可见不防滑的鞋子在光洁的瓷砖地上四处乱滑,边自行助力边向何水做鬼脸:“人生就这么点爱好,且玩且珍惜嘛!”
“你也就是你队长在!”
“我队长在咋了,”池范滑到何水面前,扭着屁股嘚瑟,“有家长的孩子就是腰板硬,你打我呀~”
“……”
何水看着眼前贱兮兮的池范,突感自家那虽然在青春期、整日以与自己对着干为乐趣的闺女比他强百倍。
“玩着呢?”明续笑着走近两人,将手搭在何水的肩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的池范,悄悄在何水耳边问道:“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