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简直能勾起人进食的欲望。
&esp;&esp;孔长青用舌尖抵住靠近唇角处的尖牙,针刺的痛感提醒着他作为alpha嗫咬腺体释放信息素标记伴侣的本能。
&esp;&esp;可他的妻子是一位beta,既没有腺体,也无法被标记,更没有办法释放信息素来安慰她濒临崩溃的丈夫。
&esp;&esp;她无法嗅闻到空气中浓郁到已经可以化作实质的信息素,像是把各种蕨类植物攥在手心揉捏,浓绿色的血液从手指的缝隙中流溢,看起来仿佛某种轻而易举能置人于死地的毒。
&esp;&esp;那些浓烈到可怕的香气像欲望一样凝结成蛇形的雾,固执地将此刻仍旧在吹眉瞪眼的女孩缠裹在中央,吐出的蛇信嘶嘶作响。
&esp;&esp;这是一场注定有始无终的求欢。
&esp;&esp;孔长青的背肌因为忍耐而尽数绷紧,左边挨了巴掌的半边脸传来的痛感火辣,可感受巴掌落下到的那一刻首先升起的不是怒气,而是在想幸好这一巴掌不是落在瞿影脸上的。
&esp;&esp;这样暧昧不清的亲密接触如果再施舍给瞿影,那他之后可就真的别想过什么好日子了。
&esp;&esp;可能是因为“巴掌”这个关键动作,孔长青莫名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esp;&esp;那个时候他和蓝戈的信息素匹配度测试刚刚下来,两家人因为他们高契合度的二欢欣,近来也就时常走得更近了些。
&esp;&esp;蓝戈邀请他去一家高规格的清吧,到了目的地才发现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为恰巧当时的酒吧驻场歌手是木雀歌。
&esp;&esp;坐在角落的卡座里,孔长青抬眼看坐在圆台之上聚光灯之下的木雀歌,唱的是他从未听过一首歌,嗓音和她表情一样是冷淡的喑哑,可歌词却是太过黏腻,由她唱出来太容易让人陷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般的爱情。
&esp;&esp;果不其然,刚下场没多久的女孩子就遭受到了骚扰,但木雀歌并不是任人欺负的性格,直接结结实实的给人来了一巴掌把人扇到靠墙,以为这样就能替自己出气。
&esp;&esp;她确实已经成年到可以独当一面,但又因为对人际交往不屑一顾而导致对真实的社会了解的太过片面,在看到男人对她那一巴掌发出几乎是舒适的喘息,下半身那坨东西还因此高高立起来简直气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生怕又给对方骂爽了。
&esp;&esp;最后孔长青不得不出场,将被气得发抖的女孩揽进自己的怀中。
&esp;&esp;而现在他捉住木雀歌想要挣脱开桎梏而不断踢在自己腹部的小腿,容易程度堪比捏住一只幼猫后颈,顺水推舟将细瘦的腿折起来往上推,一个很经典的性交动作。
&esp;&esp;孔长青如愿看到女孩子因为震惊和羞耻而湿红了的眼和脸。
&esp;&esp;他低头去看她,神色讳莫,汗水从赤裸的身躯滑落,凌乱的透明痕迹看起来无端有种玻璃碎裂的脆弱。
&esp;&esp;“是的,其实我就是这样的,”他跪在她身前,却仿佛跪在神像之下忏悔闭眼,“自私,贪婪,无耻,你所能想象到的所有卑劣在我身上找到。”
&esp;&esp;孔长青将脸递到她面前,平静地笑着疯言疯语:“生气了么,要不要再打一次?”
&esp;&esp;“我全盘接受,直到你满意为止。”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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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敢说没人能在听完这首歌后不爱上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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