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魏知知的一言一行,就可以肯定一定是她做了什么。心道:为什么女人会这么可怕?
叶子洛的心里想着,嘴上却嘀咕着:女人,真的很难搞定啊!
这句话被程少祯听到了,他笑了笑:“女人如蛇,喜欢你就缠着你,不喜欢你就毒死你。女人也是太阳,喜欢你就温暖你,不喜欢你就晒死你。这句话忘记在哪听来的了,但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叶子洛本能地想笑,可是不知为何,头越来越晕,眼睛像在打架一般快要睁不开了。
他喃喃道:“哥我好困我好像要睡了”
程少祯一看叶子洛的脸色惨白,又没喝酒怎会如此晕迷。突然,一个急剎车,司机慌忙大叫:“少爷,不好!”
程少祯一手扶着叶子洛的腰身,差点被剎车往前一冲。听到司机叫喊,赶忙往前看去,只见车前被一辆面包车拦住了去路。
下来四五个穿着深色衣服的壮汉。
司机惊恐:“这些人都是打手,这是要做什么?”
在程少祯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车门已被威胁打开,只见其中一人一把拉过叶子洛,再来一人注视着程少祯的举动。
叶子洛已经昏迷被人拉了一半到车门。
程少祯紧紧抱住叶子洛的腰身,大声斥责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对方人多并没有交谈只是相互对望了一下,其中一人就拿起一根木棍朝着程少祯的头颅就是一棒。
司机大叫,程少祯的额头鲜血直流,流到了脖子里,一声不吭,双手不松。脑袋却被刚才打懵了一阵,耳朵里嗡嗡作响。
身子一软,叶子洛的整个身子则被拖了出去。
程少祯视线模糊,脑袋又沉又昏,单手扶着太阳穴,一手摸着车门下了车,对着司机喊道:“快打电话给顾长青。”
程少祯下车之时,对方已把叶子洛拖进了面包车,程少祯则是横冲直撞地抓着其中一个准备关车门的手,一把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
“你们是什么人,把阿洛还给我。”程少祯的额头一直在流血,脖子,衣领胸前都是血迹。他怒吼着。
“他妈的,这小子不怕死。”
说着又有一个声音道:“让我来教训教训他。”
话落,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先是一脚揣在了程少祯的腹部,让程少祯直接倒在了地上。
那男子立马跳了下来,口里不屑道:“他妈的,敢拦老子的车,你他妈的活腻了。”
又是一脚踩在了程少祯的头上,还是那个伤口被那男子的皮鞋用力踩了又踩。
司机赶忙下来喊道:“我报警了,你们别走,谁也别想离开,快把我家少爷放了。”
说来也是奇怪,这些人看到司机下来了,仿佛都认识一般,不与他废话计较。
面包车里的声音在催促道:“还不走!都报警了。”
那人挪开了脚,正准备上车,却被程少祯双手抱住了小腿,程少祯的头晕得实在抬不起来,眼睛也是模糊一片,但心里是透亮的。
他绝不能让这些人走,否则叶子洛就被劫持了,他就算死撑也要等到顾长青来。
可事实却不如他所愿,那人见程少祯死命拽着自己的腿,尤为恼火,嘴上一句:“不自量力。还想跟我叫板。去你的!”抱着的那只腿又重重地踹了一下程少祯的腹部。
此时的程少祯不知流了多少血,连腹部都染上了鲜红。
司机蹲了下来,抱起程少祯直喊:“程先生,程先生,你可不能有事啊!”
程少祯的耳朵嗡嗡响好像听到了,视线模糊不清,但好像看到那辆面包车开走了,车牌被挡住了,没有号码。
程少祯虽然被打得很惨,但脑子却没打坏,他道:“赶快回顾家。带我回顾家去。”
司机立马抱起程少祯折返了回去。
此时,程少祯摇摇晃晃地走到大门口,司机一边扶着一边哭诉着如何交差。
佣人见到程少祯先是大惊失色,惊叫一声,引来了其他人。
顾长青还在书房,听到女佣的叫喊,他神色慌张地立马朝着窗外望去。
只见程少祯像个血人一般地艰难地往大门走。
顾长青赶忙摘下眼镜,拿起电话拨通了秦二爷的电话。
等到程少祯进来后,魏知知和顾笙也被惊动了,顾长青则赶忙下楼扶着程少祯躺在了沙发上,询问着刚才的情况。
程少祯此时虽然头痛欲裂血流不止,但见到了顾长青却瞬间泪眼婆娑,他哽咽道:“阿洛被人劫持了,在回去的路上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下来四五个人把阿洛带走了,他们把我的头打晕了,我没有力气去阻拦”这段话连带着自责和辜负。
顾长青道:“我知道了,你先休息一下。”说着叫着女佣:“医生怎么还没请过来?人都成什么样了?”
家庭医生住在另一条道上的小区里,刚才顾长青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医生,一个是秦二爷。论黑白两道都有人脉的当属秦二爷。
很快医生背着药箱就赶来了,为程少祯处理包扎好伤口后,又准备了药喝下。
大概两个小时后,程少祯从昏睡中醒来。
睁眼,看到的却是秦二爷和顾长青,另外旁边站着的还有魏知知和顾笙母子二人。
程少祯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阿洛今晚吃的饭有问题。”
魏知知不高兴了:“有什么问题?我们所有人吃的都一样。”
程少祯却道:“那就是阿洛的碗有问题。”
顾长青不淡定了,他问道:“洛洛到底怎么了,你说他的碗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