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大的好处在这时就体现出来了,苏星浅整个人躺上去都绰绰有余。
但是冷硬的桌面硌得他后背疼,跟别提身上还被股强势的力量压着,他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碾碎了。
一个深吻结束,苏星浅气喘吁吁的快要喘不开气来。
傅明修舔了舔唇边,尝到了他口中淡淡甜甜的奶油味道,十分可口。
“刚才吃什么了,这么甜。”
苏星浅眼睛里湿漉漉的,“是,前台小姐姐给的,小蛋糕……”
他说着,抿了抿舌尖。
那股香甜的奶油味道淡了许多,像是被眼前的人都掠夺走了似的。
傅明修打量着身下的人,就像是打量一块自动送上门来的又香又软的小蛋糕,他要是不吃,都说不过去。
不过他发现了,这个小东西确实爱吃甜食,口味跟小孩子一样。
就在傅明修准备继续下去的时候,苏星浅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泪眼涟涟的哀求,“别,别在这里呜呜……”
“这是你敢骗我的代价。”
“可,可是,桌子,太硬了呜……”
听见娇娇软软的控诉,并不是因为想要停下来,而是娇气的嫌弃桌子太硬了。
傅明修脑海中轰然炸开了似的,体内的那股躁动再也压抑不住了。
他直接俯身将桌子上的抱了起来,让他的腿夹在自己腰侧,然后抱着他就走到了椅子后面的墙边,推开了一扇极为隐蔽的门。
苏星浅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会随着他的走动掉下去,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像是能滴出血来。
没想到这个办公室内居然还隐藏着一个休息室,里面的装修简单,但是有一张死宽的大床,而且这里的隔音效果也十分好,在外面根本发现不了里面。
也就是说在这里干点什么都非常适合了。
苏星浅被扔到了大床上,一阵天旋地转,他还没反应过来,疾风骤雨般汹涌的吻就落了下来。
既然说是惩罚,自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苏星浅生生又死死,像只搁浅了的小鱼,被人捏着尾巴吊在了半空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连呼吸都是掌握在别人手中的。
那个掌控他生死大权的人,就是傅明修。
……
周时韵站在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一瞬,要不要进去。
张闻在一旁道,“周总,都到了门口了,傅总应该已经在里面等您了,您不进去吗?”
周时韵是来赴约的,但是不是因为公事,而是为了私事。
他之前想要帮苏星浅还掉欠傅明修的账,但是傅明修并不认。
五千万虽然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对于傅明修来说不值一提,按说他根本没必要因为区区五千万就故意不放人。
他非要跟苏星浅纠缠不清,原因看来只有一个,那就是想要从自己身边把苏星浅夺走。
周时韵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的。
他今天答应来傅氏见傅明修,也是为了用其他的筹码换取苏星浅的自由。
只要傅明修说的出来,即使是再大的代价,他也愿意付出。
张闻推开门,周时韵便走了进去。
但是偌大的办公室内空空荡荡,哪里有傅明修的影子。
张闻进去一看,也有点傻眼了。
明明傅总和苏先生刚才还在的,这会儿人去哪了?
他一直在门口看着,没有人从里面出来啊。
里面,对了!
张闻往办公桌后面的墙上看了眼,他怎么差点忘了,那面墙后面还有个隐蔽的休息室呢。
看来,傅总肯定是和苏先生在休息室里。
至于两个人在里面做什么,张闻甩了甩头,他可不敢想。
周时韵像是有点生气,“不是说你们傅总在等我,人呢?”
张闻这就有点尴尬了,“那个,周总,实在不好意思,这确实是我们的疏忽了,傅总可能临时有点事要忙,要么您看这样行吗,您在隔壁的接待室内稍坐一会,我马上联系傅总。”
周时韵脸色难看了些,“张特助,你最好搞搞清楚,是你们傅总约我过来见面的,我过来也是给你们傅氏一个面子,现在是他傅明修临时爽约,你还要我去接待室等他一会?”
张闻也知道这样有点无礼了,忙道,“抱歉抱歉周总,可能是我搞错了时间,我马上派人先送您回去,我会立马跟傅总报告,说您已经来过了的。”
张闻知道他们傅总每次跟苏星浅呆在一起,时间都不会短,让周时韵等两人完事再出来,可能得等到天黑,所以他才敢擅作主张先让人送周时韵回去。
他们傅总可以不顾及周时韵的想法,但是他们这些做员工可不敢对周氏集团的老总如此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