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啊都,今天晚上难不成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秦阿姨笑着打开袋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打开第二个袋子,脸上的笑容更僵了,把全部袋子都打开看一一遍,完全笑不出来了。
秦阿姨颤抖着手,把所有东西都收起来,状似很随意地问苏听禾:“你怎么想起来买这些东西,你知道这些食物的功效吗?”
苏听禾顾左右而言他:“想买就买了呗,逛菜市场看到了,很想吃这些东西。”
秦阿姨深呼吸一口气,把苏听禾拉到一边,攥着苏听禾的手说:“你告诉阿姨,是不是商先生那个,说真话,阿姨受得住。”
苏听禾看了一眼秦阿姨,又心虚地避开视线,说:“秦阿姨,你多想了,我真的就是随便买的。”
“那你怎么从进门就不敢看我,”秦阿姨一针见血地指出真相,“阿姨是过来人,任何情况阿姨都能受得住,快告诉阿姨。”
看到事情瞒不住,苏听禾吞吞吐吐地说:“只是我的猜测,未必是真的,我只是怀疑。”
秦阿姨捂着胸口,一副很受伤的样子,然后又抱住苏听禾,拍了拍苏听禾的后背说:“好孩子,苦了你了。”
秦阿姨放开苏听禾,换上镇静的表情:“你放心好了,今天的晚餐,阿姨一定给你用心准备,你要做的就是劝商先生多吃点。”
秦阿姨前后的感情变化,让苏听禾吃惊不已,但眼下能有人帮着自己,苏听禾安心不少。
商或雍回来后,先是看到对他十分热情的苏听禾,后是看到对他过分热情的秦阿姨,连厨师上菜都对他露出了迷之微笑。
商或雍以为自己上班上的上出了幻觉,压下心头那点奇怪的异样,和苏听禾一起吃饭。
但看餐桌上的菜,又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特别是正当中的猪骨汤,喝起来一股中药味。
商或雍喝了几口不是很喜欢,就放下了,苏听禾注意到,劝道:“这是秦阿姨看你工作辛苦,特意煮的补汤,你就喝这么点,多让她伤心啊。”
商或雍把推开的汤碗拿了回来,苏听禾拦住他,又往他的碗里加满汤,“放了一会都该凉了,再给你加点,这样喝起来热乎。”
在苏听禾的注视下,商或雍勉强喝下一晚,趁着商或雍低头喝汤,苏听禾偷偷笑了,往商或雍的碗中又夹了白灼秋葵,和蒜蓉生蚝。
商或雍没有多想,凡是苏听禾夹过来的菜全都吃的干干净净。
可等吃完饭,商或雍却感觉自己十分燥热,以为是空调的温度太高,便往下调了几度,过了一会,依然感觉燥热,干脆把空调关了。
恰好此时,苏听禾过来送煮的养生茶,商或雍喝下一杯后,感觉更不对劲了,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都很焦躁不安。
商或雍终于觉察出了异样的根源,偏偏苏听禾还要往他跟前凑,伸手攀上他的肩头,问他怎么了。
苏听禾的手刚碰到他的肩膀,商或雍就用力扣住了苏听禾的手,拉着苏听禾的胳膊,把人圈锢在窗边的美人榻上。
商或雍一手把苏听禾的手高举过头顶,一手掐住苏听禾的脸,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怒火和□□,哑着嗓子问:“是你让人准备的?”
商或雍的手劲很大,苏听禾被弄的有点疼,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却又挣脱不开,脑子也懵懵的:“什么?”
“不要乱动!”商或雍手上更加用力,单膝跪在美人榻上,压住苏听禾乱动的腿,沙哑的嗓音中透着冷厉,“说,今晚的饭菜还有刚才的茶,是不是都是你让人准备的?”
苏听禾瑟缩着身子,颤着无辜的双眼,低声说:“是我。”
商或雍胸膛急剧起伏,拼命压制住身体里翻涌的火焰,狠声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眼前的商或雍仿佛变了个人,曾经的温和表象全然不复存在,苏听禾本能地有点害怕,几行清泪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委屈地解释:“我担心你的身体。”
“我看你更应该担心担心你的脑子。”商或雍恶狠狠地挤出这句话后,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火焰快要压制不住了,看着苏听禾流泪的脸,更觉心烦,手上的力气不由加重。
苏听禾用力挣扎,微弱的声音喊着:“疼。”
商或雍松了手里的力度,苏听禾软着嗓音祈求道:“商或雍,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一股邪火往商或雍的下半身游走,商或雍额头的青筋鼓动着,看着苏听禾张合的唇,忍不住覆了上去。
苏听禾瞬间睁大了眼,霎时间忘记了挣扎。
商或雍含吮着苏听禾的唇,原本掐着苏听禾脸颊的手顺着苏听禾的脖颈往后,捧住了苏听禾的头。
商或雍的舌尖先是在苏听禾的唇瓣上游走,然后觉得怎么也不够,又顺着唇缝探进了对方的口腔,纠缠着对方的舌尖一起共舞。
苏听禾被动地跟着商或雍反应,涎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溢出,分不清彼此。
商或雍捧着苏听禾头的手开始往下,走过肩颈和锁骨,解开了第一颗扣子,然后是第二颗扣子。
商或雍微微抬起头来,咬着牙低声说了句:“如你所愿。”然后一路往下,苏听禾的胸口染上点点红痕。
苏听禾的身体软成一团,压根想不起来还有挣扎这回事,商或雍放开了扣住他胳膊的手,苏听禾被迫举过头顶的手随即垂了下来,情不自禁揽上了商或雍。
商或雍的手摸到了苏听禾盈盈可握的纤腰,搂着苏听禾往自己的方向贴靠。
两人粗喘着呼吸,苏听禾感受到了一团昂扬的火热,瞬间明白过来,商或雍怎么可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