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有你大?”
时听一开始没想告诉他。
可是祁粲在她脖颈连着吻上唇边,很快亲出了感觉。最后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固定住她乱动乱躲的身子,捏着她的后颈再次低头。
春天,多好的季节。
适合烧起来。
时听也终于想起来,他的确不要求同等的回报。
但是他会在别的地方…
随地大小要。
呜呜。
“——大事,”祁粲的声音慢条斯理,手指微微向上,捏尖掂了掂,轻笑:“…宝宝好像确实变大了。”
时听的脸顿时红透。
声调也变细了。
“…是我揉的吗。”他低笑着问。
他的手非常坏。
时听受不得这个,她被亲得有点热了,一些地方严丝合缝地熨帖在一起,他的热度也很明显。
但她真的在说正经事呀!
最后时听只好在他的春意开始之前,躲进他怀裡,终于趴在他耳边郑重宣佈。
“是你要三十岁啦!祁粲。”
而立之年,多麽重要的人生节点!
她要给他特别的礼物。
嘿嘿。
严肃的小脸红黄了起来。
…
祁大少开始有点期待。
但是他假装自己并不在意。
因为祁粲的人生中其实很少过生日。
年少时的祁大少经历了生活的先后巨变,对自己要求严苛,极速从嚣张恣意的少年长成了不苟言笑的大人。
而每年时听的生日,他倒是从未落下,整个祁氏庄园都会给她庆祝,从祁粲给她补齐前二十二个礼物之后,后边的他都不会再缺席。
他自己却很少在意生日这个东西,也从不让别人为他庆生。
因为,以祁粲承载的身价和手握的权柄来看,他这些年实在是太年轻了。
祁大少执掌集团这几年来,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他的年龄。集团每一位高层和大股东其实都比他年纪大,但是祁大少的气场过于冰冷强大,手腕又强硬,以至于在仰视的过程中,人们就渐渐忘了他一直是个年轻人。
到了三十岁,还是有些不同的。
相比较之下,祁老爷子可比祁粲更在意他的年龄。
作为家庭和谐的最大许愿人,生平最希望孙子能家庭美满幸福弥补幼年父母不健全的遗憾,为此,祁老爷子已经开始旁敲侧击,明裡暗裡,指指点点,咳来咳去。
“你和听听什麽时候要个宝宝?你们也大了!”
要是能抱上重孙重孙女,祁老爷子这一辈子都圆满了。
祁大少对此不予置评。
毕竟没人能要求他做什麽事,而他也不能要求时听做任何事。
想不想,要不要,决定权都在她那裡。
而他能提供的,只有最好的物质条件,最大程度的陪伴,和最强硬的爱意。这件事他只会等时听自己想。
“别着急。”祁大少安抚老爷子。
反正祁粲本人不着急。
要什麽宝宝?他已经有一个了。
…
工作依旧是高压的。
日程依旧是忙碌的。
但祁粲十分好奇时听会给他什麽生日礼物。
他们的卧室裡虽然已经摆满了时听的东西,花花绿绿可可爱爱地佔据他曾经性冷淡风的每一处角落,但是其中并没有礼物——她说,她要偷偷藏好,给他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