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晏郎~好晏郎~帮我罢,我好想要你帮我!好想…你帮帮我!你亲亲我,亲亲我吧…」
傅良夜带着哭腔恳求,眸中羞涩地含着泪水,讨好地主动凑上前去讨吻。
晏西楼喉结微动,他缓缓低下头,只沿着傅良夜的脖颈一路亲上去,眸中的火焰愈烧愈旺。
「小月牙儿,我该如何帮你呢?」
晏西楼轻笑一声……
傅良夜虚掩着眸子,眼中朦朦胧胧地似是覆上了层雾。
……
……
……
……
两人於床榻上颠倒折腾一番,自是一夜无眠。
次日清晨。
傅良夜迷迷糊糊地从榻上直起身子,仰着头正欲张嘴打个哈欠,冷不丁地从帐里传来声娇滴滴的呼唤。
「好嫂嫂,你可算醒啦!」
本来傅良夜还觉得有点儿困,谁料听见这声「好嫂嫂」,只把他哈欠都吓没了,这厢只忙不迭地揉了揉眼睛。
只见晏甄那臭丫头正老老实实地跪在晏西楼面前,两颗眼珠儿滴溜溜地在傅良夜与阿兄之间偷偷逡巡个来回,笑嘻嘻地朝人吐了吐舌头。
傅良夜哼笑着瞟了晏甄一眼,煞有其事地倒吸了口凉气:
「嘶,晏西楼,她没落下什麽毛病吧?大早上的抽哪门子的疯?」
「没有毛病啦,嫂嫂费心啦呀!」还没等晏西楼说话,晏甄便抢先回了傅良夜的问话,紧接着扑闪着双大眼睛朝傅良夜求助,「嫂嫂替我求求情,夭夭知错了!你快跟阿兄说说,让他饶了夭夭罢!」
「呦呵!小家伙竟是来负荆请罪的?」
傅良夜嗤笑一声,抬眼瞥着晏西楼——只见人面色不虞地端坐在小案旁,手中稳稳地托着一只茶盏,对晏甄求饶的话置若罔闻。
再这般跪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这般想着,傅良夜只好笑着劝了晏西楼一句:
「晏甄身上的伤刚好些,谅她只是无心之失,所幸未铸下大错!如今跪也跪了,也知错了,晏郎便饶她这一回罢!」
这话儿的的确确是出自真心,虽然晏丫头有事儿没事儿总要找自己的茬儿,可这些年来,他早就把她当作亲妹妹来看了。
经由傅良夜这般劝说,晏西楼也不好再朝晏甄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