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诸非相悠哉地问他。
王怜花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解穴进度不理想。
诸非相笑得很狡黠:「再试试,你若成功小僧就请你喝茶。」
王怜花本来不想看他,但诸非相话说得太自在太令人不愉快,忍不住横他一眼:「我才不稀罕你的茶!」
诸非相:「那请你吃点心?」
王怜花:「不稀罕!」
诸非相来之前王怜花便琢磨出一二三四,他本就聪慧,头脑灵活,诸非相来了一刻钟不到,王怜花终於解开穴道。
解开穴道後的第一件事,王怜花便是向诸非相袭去,但他用那种古怪的姿势在风中久立两个时辰之久,四肢麻痹,迈出去第一步便险些摔个狗啃泥。
好在诸非相伸手揪住他後领,拎着人进了屋,这回王怜花倒是安静了,只是脸色臭得不能看,不管挣扎还是不挣扎都已经掉了面子,再看诸非相,心里更加不开心。
诸非相把点心和茶壶往他面前推了推,用眼神示意王怜花自己动手。
王怜花心道不是要请他吗?怎麽你自己却一动不动。
诸非相吃着点心和王怜花眼对眼,僵持片刻,王怜花为自己斟了盏茶。
诸非相立刻道:「不是说不稀罕吗?」
王怜花早有准备,瞪他:「我说什麽你都信?我若说你欠我五百两你信不信?」
诸非相笑了笑,没有说话,看起来竟然挺愉快。
王怜花喝了茶,又吃了点心,屋内静谧,诸非相望着屋外发呆,神色淡淡,摸不透在想些什麽。
他视线飘过去,打量一会儿,问道:「你叫什麽?」
诸非相看向他:「你先说。」
「……王怜花。」
「诸非相。」诸非相像往常一般介绍自己的名字,「『凡有所相,皆为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小僧姓诸,名非相。」
王怜花有意挑衅,问道:「为何你不叫诸相?」
诸相非相,姓诸名相比姓诸名非相好接受也好理解的多,怎麽偏偏取了「非相」?
诸非相挑眉:「哇。」
王怜花一怔:「?」
「上回有人这麽问小僧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诸非相愉快地说,「很少有人会这麽问,虽然你是找茬,但问这个问题还是让小僧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