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晚餐的菜单给保姆,他端着咖啡回房间处理公务,刚坐下,叶冕就回来了。
吊着手臂,披着西装外套,穿着室内拖。
顾亭晚瞥了他一眼,随後靠在椅背上,托腮看着他,调侃道:「受伤了还喝酒,你挺刚啊。」
叶冕走到他面前,用没受伤的手挑起他的下巴,欣赏了一番:「顾亭晚,信不信现在我还能把你干服?」
顾亭晚是信的,毕竟昨天都挨枪子儿了,还能有血气往下涌和他做呢,还让他爽了,不愧是叶疯子。
当然,顾亭晚没有夸人的习惯。
他慵懒地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手脚不利索了就歇歇吧,难道你是一天到晚只知道那件事的禽兽?」
叶冕放开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骂得还挺好听的,怎麽不骂老流氓了?」
昨晚做得正欢的时候顾亭晚骂了句老流氓,可把叶冕兴奋的,又挺了几下。
顾亭晚无奈摇头。他算是知道了,叶冕怕是有点什麽毛病,被他骂被他打还会更兴奋。这麽说,那昨晚那一枪就跟那啥药一样,怪不得叶冕那麽爽呢。
「有病。」顾亭晚回过头,继续处理公务了。
叶冕进了浴室本打算洗澡,才发现自己手被吊着,不容易洗。
「顾亭晚。」叶冕喊了声。
顾亭晚没理他,叶冕又喊了声,顾亭晚才不耐烦地应道:「干嘛?」
「过来帮我洗澡。」
顾亭晚翻了个白眼,「你想得美。」
叶冕走出来,站在浴室门口看他:「拜你所赐我洗不了。」
「那别洗了。」顾亭晚说。
「那不行。」
顾亭晚下意识地问:「为什麽?」
「我想抱你。」
顾亭晚说了,不洗澡不能碰他,叶冕记着呢。
顾亭晚浑身起鸡皮疙瘩,叶冕看他表情觉得好笑:「过来。」
顾亭晚不情不愿地起身,帮他把西装外套脱了。
只剩下西装和领带,顾亭晚帮他解开领带,两人间的距离拉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叶冕比顾亭晚要高一些,肩膀宽厚,能把顾亭晚整个人挡住,後面的人完全看不到他怀里的顾亭晚。叶冕也是第一次这麽真切地感受到他和顾亭晚的体型差。
明明看着那麽强大的一个人,在他怀里也还是那麽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