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询嗓子哑得不行。
「是我的办公室。怎麽样,老婆,很大很漂亮吧?
你老公混得还可以吧?瞧你嗓子都喊成什麽样子了,快喝杯水润润。」
帝王说着把水杯送到了老婆嘴边。
楚询盯着那张英俊餍足的脸看了会。
抬手去量他额间的温度。
发现温度恢复正常後,悬着的心才放下。
「唐柏洲,你的身体怎麽样?易感期过去了吗?医生怎麽说?」
「我已经完全恢复健康了。那天多亏有你在。」
帝王嗓音喑哑醇柔。
他和楚询同时回想起了那天失控的旖旎。
帝王的眸黯了黯。
楚询的睫毛则是不自在的抖了几下。
「我头上这是什麽?好重。」
「是皇后的冠冕。很漂亮的。重是因为镶嵌了很多名贵的宝石。」
「取下来吧。不太舒服。」
「遵命。」
唐柏洲把光华璀璨的冠冕从楚询头上移了下来。
「老婆,这里没有别人。
我叫所有人都撤退在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你不需要这麽拘谨。
我们就像平常那样相处就好。」
楚询依偎在他肩上。
视线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向外面的玫瑰花池。
像是在思考什麽。
「老婆,你是不是怪我向你隐瞒皇帝身份了?
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怕你因为这个拒绝我。
还是你怪我把你给强制标记了?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我——」
帝王急了。
「老婆,你别这麽一句话都不说,行不行?」
「唐柏洲,你看你哪里还有皇帝的样子。」
「我首先是你的男人,其次才是皇帝。
阿询,你是不喜欢皇后这个身份吗?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不自由?你告诉我好不好?
如果你不喜欢,这个皇帝我可以不当的。」
「没有。」
楚询本身心情复杂。
但这种五味杂陈的感觉,很快被E的热忱给冲淡了。
「皇帝陛下,任何一个人,经历了这种事,都会想要静静的吧?」
「别这麽叫我!我不是什麽皇帝!我只是一个你的普通Enigma追求者!」
帝王才从动荡的易感期走出来。
听到这种阶级分明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