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王老鸨愤恨地看向身侧的两个龟公。
“滚,两个没眼色的东西!”
三楼
“妻主,是我疏忽大意,一着不慎暴露了身份。”
李萌曜大惊失色,“王老鸨知道了?我现在去灭口!”
“不是她!”文惜妃忙道:“是那天骂我们的杂役!”
是他……
“我们是不是闯祸了?”两人小心翼翼地看着皇帝。
“不!或许,他能成为我们最得力的帮手!”
俩妃脑袋都很灵活,经皇帝这么一说,立马想通关窍。
“他说一会儿过来。”
“唔,我们该好好合计合计。”
·
卢东垂,一个身高八尺的大男人,此刻热泪盈眶,“我没想到,没想到被掳到此地多年,居然还有人念着我。”说到这里,男人突然好奇地问道:“陛下是怎么知道我们被带走的事?据我所知,人贩子都是往那寄忘寺偷僧,而那庙里的僧人大多为嫁不出去无奈出家或被妻家厌弃落,很多人为求日后有靠,常借机勾搭香客,以至僧人不见往往被认为是觅得出路,连方丈都不会过问,怎地又会被人现,还惊动了圣上?”
“是我无意间听到,”李萌曜说道:“我回禀了圣上,圣上大怒,命我等将计就计,潜入离溪国,解救被困百姓。”
“贵人舍身取义,东垂感激涕零!”
“陛下爱民如子,当然不愿子民受辱。”
就他会恭维!
文和妃不甘落后,“陛下心系百姓,怎忍心见你们流落异乡。”
“小民感谢陛下天恩,亦感谢在座的三位皇妃,你们以身涉险,真乃我再生父母!”
“你最该谢的是这位,他才是我们中最劳苦功高的一位。”俩妃目光指向李萌曜。
卢东垂惊奇道:“常闻街头巷议,道是文武二妃不和,屡屡明争暗斗,今日一见,才知传言有误,你们文武妃间分明兄友弟恭,勠力同心。”
李萌曜:传言很对。
文惜妃:就他有嘴!
文和妃:还不如怼!
“对了,还不知皇妃们打算如何行事,我们来时都是被打晕的,对路线一无所知,且没有路引,根本出不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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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离溪国毁我男儿名节,我来这几载,亲眼目睹了不下十人不愿屈节自尽身亡,八九人被折磨至死,像我这样活着的,不是苟延残喘,就是变节之人,目睹种种,心下凄恸万分,恨不得与他们同归于尽,又总想着还有一日能落叶归根,回到那生我养我的故土。”
李萌曜暗自愧疚,是她疏忽大意,才致他们于此。
“毫不讳言,我与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李萌曜目光如炬,子民的仇人就是她的仇人,她一定为他们报仇!
“皇妃!”男人目光灼灼地看向三人,“不如覆了这离溪国!”
三人心头大震。
这就叫君民一心!
“皇妃们刚来不知,这离溪国君王荒淫无道,臣下纸醉金迷,百姓怨声载道,早就是一副衰败之相,若非几个忠臣撑着,早就分崩离析。”
李萌曜不动声色,从前只是推测,如今看来,这离溪国果然气数将近。
卢东垂见他们面无波澜,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顿时急了,“我并非狂言,这离溪国确实不堪一击。”
李萌曜眯眼,“怎么说?”
“贪,奸之人往往是秦楼楚馆的常客,而胡天故地之前,都少不了饮酒,这一醉,便管不住嘴,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便是些不可告人的秘事,情迷之时也不少吐露。”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