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她半晌,叹了口气,“妻主不让我动手,我照做就是。”
皇帝松了口气。
“我放狗。”
看着瞬间被男人解开的绳子,皇帝心都要跳出来了。
望着明显兴奋的大狗,想着它摧枯拉朽的撕咬力,想象一会儿一群男人在街上裸奔。
一群歪瓜裂枣,实在惨不忍睹,吓着谁都不好!
再不迟疑,从男人手里抢过绳子,三下五除二系起一个死结,看着狗子好奇不解的眼神,她温柔地笑了笑,然后严肃地看向身旁的男人。
“我来解决。”
说完她赫然站了起来。
“阁下此言荒谬绝伦!”
说书人正说到兴头,一听此言,登时不忿,然见驳者为女,眼中闪过一阵惊慌。
“封建皇族后裔是多,每年皇子皇女层出不穷,但又有几个活下来了,能上序齿的有几人,能长至成年的又有几人?”李萌曜目光如炬。
矮男赔笑,“我明白女君对女帝忠心耿耿,我与你一般,绝对拥护陛下,但当今陛下颗粒无收却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女君说封建后裔长寿的少有,但总是后继有人。”
“你也说陛下正值壮年,又怎会无后?”武善妃忍无可忍。
矮男被这惊人的气势一摄,先抖了三抖。
“这……凡事都有万一。”
“万一,陛下身边有武妃贴身护卫,太医院里集结天下医术最精湛的圣手,会有什么万一?你有万一陛下都不会有!”
矮男一时羞恼,“你跟我急什么?”小眼珠往他和李萌曜身边来回一瞟,顿时眼睛一亮,“你就知道迎合妻主,倒不顾男人间天然的情谊。”
武善妃:……
皇帝死死拽住他欲甩出去的绳。
“你别拉我。”
“说好不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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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动手,就想把他吊死而已。”
……
见李萌曜没再与他呛,只顾着和男人咬耳朵,矮男便没再把她当回事。
只对武善妃冷哼一声。
“你真是悲哀。”
李萌曜按得都快翻白眼了。
“不,不是你一个人的悲哀,是我们理国的悲哀,你们根本不知道,在别的地方,男人都是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哪像我们,低三下四,卑躬屈膝,遇上妻主不高兴的时候,还得摇尾乞怜,活得连狗都不如!”
武善妃再忍不了,当即喝令大白:“把他撕了。”
皇帝急得不行,连忙呵斥就要冲上台的狗,“上去就打断你的狗腿!”
素日她的话,这混狗就从来没听过,怕这次也一样,李萌曜连忙把腿缠上男人的腿,然后用力地掐着。
大白看了看,小跑地来到皇帝面前,两只前蹄高高一扬,抱住了她的腿。
武善妃:……
“没种的狗东西!”
矮男一愣,以为这话是骂他。
“我怎么没种了?”
武善妃不耐,“难道你有种?”
“我……我现在是还没孩子,那是我不想要吗?我妻主男人无数,难道她能给她的每一个男人都生娃吗?她不愿我能强迫吗?我若强迫,我不用去牢里吗?在座的说说,谁不是这样?”
“哪个男人不是这样过的?”有人唉声叹气。
“哪个男人不是?”矮男轻哼,“除咱理国是,其他地方的男人都不是!男人是什么?是一家之主,是掌管女人生死去留的主,是女人离了一天就活不下去的天!”
台下阵阵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