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武诚妃脚上的时候,她觉得他半点不冤,谁叫她胡言乱语的时候,他无动于衷。
而武诚妃心里固然气皇帝为了两个老男人吼他,但见她肯拿他撒气,心里的气便顺了些。
直接把脚伸过去,方便她踩。
李萌曜:……
为更加方便,她再次定住了二老。
走不了也说不了,对两个老人实在不人道,李萌曜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人。
尤其看到他们眼里的惊讶和怨愤,更是心虚。
“其实也不怪我,还不是你们自找的,若是好好听我说话,我会这么对你们吗?”李萌曜咳了咳,“行了,言归正传,回到季饼包装的问题上。毫无疑问,我之前说的大错特错,但老伯你就没错吗?”
“你以为季饼只是用来嚼碎吞咽这般简单吗?你如果这样想,那你实在太肤浅,季饼作为每季应时果饼,我们吃的是思念,是情怀,是看得见却摸不着但又能把美好撕裂的破碎感和满足欲。”
两个老头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一种死不瞑目的脆弱感。
“不理解?我告诉你们裸男背后的真实含义。”
“春天,男人们在地里播种,夏日,男人们在沙场征战,秋日男人们在地里收获,冬日……”
“就说这跟裸男有什么关系?”掌柜趴在门口露出一双盛满费解的眼。
“怎么没关系,男人本就汗大,尤其忙农活的时候,往往累得汗流浃背,不脱了衣裳凉快凉快,难道让汗糟了衣裳当败家男吗?”
……
“那在战场上当裸男不是找死吗?”
“谁是金刚不坏之身?但凡肉眼凡胎,上战场哪有不受伤的,拔剑疗伤的时候,难道不用脱?”
掌柜:……
他呆呆地问:“照你这么说,好像就冬天,男人能不光着。”
“非也,冬天愿意光着身子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啥?”
“生怕让妻主受凉,宁愿把所有防寒保暖的衣物让出去!”
掌柜倒地不起。
李萌曜继续深情陈述:“许多男人为养家糊口,终年在外奔波,他们的妻主思念他们有错吗?”
掌柜艰难地爬起来,“没说不能思念啊。”
“透过裸男小像思念远方的夫郎,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可画上的裸男都是别的男人。”
“废话,不撕别的男人难道撕自己男人?”
掌柜傻了,“到底是思念自己男人还是别的男人?”
皇帝一本正经,“撕着别的男人念着自己的男人。”
掌柜听着稀里糊涂,只知道她说的不对。
“我在家中就是承担着养家糊口的责任,在外奔波的那批人,我就从来不脱,可我妻主照样喜爱看那些俗不可耐的画饼。”
“你瞧你,人老珠黄,眼看就要鹤鸡皮,你妻主为什么爱看那种画,正是在思念曾经风华绝代的你呀,若不是靠着那点思念,重温昔日你之风貌,早把你一脚踹了!”皇帝苦口婆心,“你要好好感谢那些画,正是因为它们的存在,才能让你妻主睹物思人,你到如今才仍有一席之地。”
……
“你们以为女人看的是色,其实,她们看的是家中男人背后的心酸与付出。”
掌柜再次倒地,不同于上一次,这一次,还翻着白眼。
“唔唔唔……”
察觉二老的激动,李萌曜想了想,解了一人的哑穴。
“荒谬!照你之说,该是已经娶夫的女人喜爱那种不入流的季饼,可事实上,我还在闺中的女儿也喜欢,甚至比她娘还爱看,我都不好意思说,家里见不得人的饼都是她买回家的!还鼓动着她娘看!”
李萌曜:“这就是你的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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