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陛下只跟身边人好,都没咱们什么事儿了!”
“你什么意思?”
“陛下每夜召幸妃嫔之前都要在自己宫中先行沐浴。”
“我知道啊,我在被召幸前,也会沐浴啊。”
“可你不需要人侍候。”
武智妃愕然,“你是说,陛下沐浴的时候,会留个男人侍候?”
“哼,难不成你以为陛下跟你一样糙?”武昌妃不屑地横了他一眼。
武智妃一脸铁青。
沉默许久的文静妃突然道:“洗头的,揉肤的,擦身的,修指的,侍浴的可不止一个。”
他每说一个,武智妃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你进宫晚,不知道也是正常。”文艺妃说道:“咱们陛下身娇肉贵,一向需人服侍,连穿衣脱衣都要随侍帮忙……”
“胡说!”武智妃义正言辞:“陛下每每召我,都是我给她扒的衣裳!”
一旁的武昌妃也质疑:“陛下穿衣哪要人服侍,她再是手抖腿抖都不让男人靠近分毫。”
“就你能耐,谁不是呢!”武智妃忍不住啐他一口。
在场的文妃们脸一阵青一阵红,说不清是嫉妒还是嫉妒,总之没人再搭话,纷纷提脚离开。
缓过来的武智妃从地上爬了起来。
突然,他想到什么。
“陛下,我不做妃嫔不当官了!”他猛地飞到墙头大喊。
此时,皇帝刚好穿上衣裳。
“我刚才那一脚踢得是用力了些,但谁叫你突然动手打人呢?还威胁起人了。”推开房门,皇帝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我没有威胁你,我是说真的。”
李萌曜忍不住皱眉。
“我想做你的随侍!”
“好好的主子不当,要做奴才?”
“我要给你沐浴,这样我就能尽情地摸你,抱你,摆弄你!”
此语冲击力太强,皇帝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总是十天半月盼不着你,而朝堂上,你又高高在上,陛下你知不知道,这种能看不能摸的日子我过够了,我一点都不想看你穿龙袍的样子!”
李萌曜:他想造反?!
不慌,兵权都收回来了。
“我就想看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
这是什么虎狼之语?
皇帝怒了。
“我也想!”边上的武昌妃不甘示弱。
俩人不要脸的样子叫文妃们恨得不行。
他们也想呐。
但说不出口,文人的傲骨在作祟。
不过嘴上没说,眼里的渴望却暴露了他们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