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每日见妻主见的都不是昨日的,而是一个全新的,等待我探索与现的女君。”
“在我眼里,妻主就是一个难以捉摸的,令人遐想的,让我爱不释手,辗转反侧的……”
“反正我最爱妻主!”
“胡说,我最爱!”
“我才是最爱!”
……
皇帝庆幸不已,幸亏她出宫了,不然她的日子比这位女君那是绰绰有余的难熬。
“都给我闭嘴,大庭广众之下,你们胡说些什么?知不知道廉耻?都多大的人了还没羞没臊,我说过多少回了,让你们在外面收敛些,都当耳旁风了!”
“妻主勿恼。”
“我能不恼吗?若叫别人听去,该怪我不会管教男人了!”
“谁会这么说?妻主你是天下最会管男人的女君!”
“对!妻主你不许妄自菲薄,我们兄弟可被你管得服服帖帖,才不像别家那么没有规矩,远的不说就说咱邻居,夜晚难耐,都敢把妻主的肚兜偷了去……我都不好意思说。”
皇帝:这家住皇宫边上?
“妻主,我与你说,谁敢多嘴,我拧断他的头!”
“我削光他的!”
“我踢断他的尾椎骨。”
“我行巫蛊之术!”
“停!你们想去吃牢饭啊?越说越没边际了!”
“谁叫妻主你是举世无双的好妻主。”
“又美丽,又温柔,又端庄,又大方,史无前例,绝无仅有。”
“嫁给你是我修了八辈子的福。”
“是我祖上冒青烟。”
“是我们前世五百次的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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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你们这是捧杀。”女君笑得前仰后合。
皇帝听得牙疼。
这些男人可真能说,不过……比她宫里那些,还差些道行。
宫中举办宴会时,她总会产生一股正不压邪的无力感。
喝了酒就现原形,什么牛鬼蛇神,魑魅魍魉,一堆的妖孽,回回她生辰之后,总有妃嫔会拎着包袱去冷宫里住。
“咦,怎么好像少了一个?”
“阿满没在。”
“和他同屋的是谁?”
“你们别看我,我虽与他是睡一个屋,但这几日不知怎么地,他总是独来独往,沉默寡言。”
女君哼了哼,“不用管他,他回娘家去了!”
“和妻主出游的日子,他怎么擅自回娘家了?”
“就没把妻主放在眼里!”
“哼,他和我冷战呢!”
皇帝摇头,就没见过这么矫情的男人,如今男人泛滥,和妻主冷战无疑是把妻主推到别人的怀里。
这位女君身边群狼环伺,个个看上去都不是良善之辈,那人若不主动寻找机遇,造福家宅,让妻主看到他的不可替代性,这辈子也就是个孤枕命!
“女君在看什么?”
听到近前人声,李萌曜缓缓抬头,看到一张坚毅的面庞。
“怎么就你一个人?”男人面无表情地问道。
这什么态度?
“我乐意一个人!”
男人微微蹙眉,“介意我坐下来陪……”男人握了握拳,带着几分难堪和窘迫,“陪你吗?”
这赤裸裸的冒犯,给她气得都快血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