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一会儿,我们还在做,等裱完图,包装好,就能拿出来卖了。”
皇帝这才现,店铺里还卖季饼。
不过……这话怎么听上去那么耳熟呢?
武诚妃眉头皱得死紧。
“不用麻烦,用白纸包装即可。”男人清冷的嗓音响起。
武诚妃面色骤冷。
不要脸!
李萌曜顿时喜笑颜开。
原来没生她的气。
“我也要!”武诚妃不甘落后。
后来,文昌妃跟店家要了一支笔,不过寥寥几笔,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犬现于纸上。
憨态可掬的模样让李萌曜只看一眼便喜欢上了。
“啪!”地上一声重响。
皇帝下意识低头,见一个破开的季饼躺在地上。
季饼支离破碎,外面裹着白纸,纸上黑乎乎一团,根本看不清画了个什么东西。
皇帝很无语,不知道武诚妃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和文昌妃比。
除了自取其辱找不到其他目的。
不过后来,自取其辱的不只武诚妃一人。
而是他们仨。
因为身无分文。
文昌妃今日在酒肆中所挣皆替皇帝赔了出去,连同从掌柜手里拿回的钱袋子也一并给了出去。
武诚妃不甘为皇帝还债的功劳被文昌妃一个人占了去,干脆也拿出自己干瘪的钱袋子,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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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此时的他们,连一文钱都拿不出来。
老板还要做生意,当然毫不犹豫地把人都撵了出去。
本来还能客气一下的,因为三人气质皆不凡,但谁让武诚妃打碎了一个。
美色哪有银子香?
为了银子,老板坚定不移地把仨人赶了出去。
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
肚子闹着饥荒,眼睛盯着行人手里的吃食,看着他们津津有味地吃着,嘴巴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动,就好像是自己在吃一般。
皇帝从来没像如今这般落魄过。
“当务之急,该想办法挣些银子。”
“郎君,等等!”
李萌曜回过头,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跑到她们跟前。
武诚妃毫不客气地放出软剑挡在他跟前。
不怪武诚妃如此,毕竟男人之前撵他们的时候半点不客气。
老板有几分尴尬,但更多还是激动,他望着文昌妃的眼神像看庙里的财神爷一般虔诚。
“郎君可愿留在我店中做事?”他伸出手比了个数,“一日十文。”
……
被他问着的文昌妃还没反应,武诚妃便恼上了。
“一日十文,你打叫花子呐!”
皇帝也恼。
十文够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