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在了齐嘉的肩膀上,腿向下用力压,把齐嘉原本跪直的身体压弯了,几乎是匍匐在她的面前。
“这样摸吗?”她问。
齐嘉像株蒲苇那样被踩下去,嘴却是磐石那样固执的:“不是肩膀,是拥抱,然后抚摸我的胸口。”
关以辽发现齐嘉对拥抱很有执念,再想到他对自己的称呼是“妈妈”,大概是什么有肌肤饥渴症的恋母癖。
“那这样吧。”关以辽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在他的肩膀上踩了两下,然后放下腿,“如果你高潮成功了,我就给你一个拥抱。”
齐嘉抬起头,眼神里有亮光在闪烁。
“那你说话算话。”
关以辽懒得和他承诺什么,鞋底踩在了齐嘉的胸口。他胸脯蛮软,脚感不错,关以辽用力的时候,为了不让自己摔倒,齐嘉需要强撑着迎合关以辽。那颗乳珠被压在鞋子地缝隙之下,关
以辽鞋子碾了几下,他的呻吟声就从嘴里漏出来。
“叫什么。”关以辽问,“很疼吗?”
“没……不疼。”齐嘉眼睛有点湿,不知道是不是快哭了,“妈妈踩我,我很高兴。”
关以辽被这个称呼恶心得腿上猛然用力。
齐嘉险些被她踹倒,手撑着地面又爬起来。他被踩过的那颗乳头肿起来,熟透的果子那样坠在胸口,而他的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在起伏。
“谢谢妈妈。”他说,“谢谢妈妈愿意碰我。”
语言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他这样叫多了,关以辽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变得很小。她的鞋尖把齐嘉的下巴抬起来,那样开始爬上情欲的脸就这样仰望着她。
齐嘉张不开嘴巴,讲话含糊不清:“请您也踩一踩我另一边的乳头。”
关以辽的鞋在他脸上又轻轻踢了一下:“自己没手吗?”
于是齐嘉就这样被关以辽顶着喉咙,捏起了自己另一边的胸口。关以辽的鞋就顶在他的下巴与喉结之间,这个位置被压迫让齐嘉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关以辽视线下移,他真的有很乖巧地玩弄自己的乳头,而他的下体,竟然在这一系列近乎虐待的羞辱当中涨大了。
过了会儿,关以辽的观察被齐嘉的呻吟声打断了。她抬头看到齐嘉因为窒息,有些轻微翻白眼。
关以辽把腿又放下了。
齐嘉终于可以自由呼吸,他很克制不让自己的表情失控,一声一声的喘息让胸口被玩大地乳头也在晃动。关以辽纡尊降贵地拍了拍他本身就被打红了的脸:“这样算前戏了吗?”
齐嘉没有说不的权利:“算、算的。”
还没等他缓过来,关以辽的鞋就踩在了他的下体上。她听到齐嘉一声尖叫,那团肉没有软下去,反而打湿了内裤。齐嘉的身体抖地十分厉害,他伸出手扶着关于辽鞋子地靴筒,用哭腔哀求着:“妈妈,请您轻一点好不好。”
关于辽明知故问:“不踩这里?”
齐嘉猛烈地摇头:“不要踩这里,求您了。”
关以辽点点头,鞋面探到了他阴茎的下方,对着湿润的穴口猛然压下去。
齐嘉终于跪不住了,他身体向后倒,摔在了地板上,下体也完全暴露出来。关以辽站起来,隔着内裤用力踩下阴户,那一整片软地得羊毛编织的地毯。齐嘉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整张脸像被击碎的冰面那样,眼角和嘴角都向外流水。他的内裤被鞋子揉地一团乱,阴茎和逼又热又痛快要烧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关以辽俯下身,用手背擦去了他的眼泪。
“乖孩子。“她温柔地抚摸着齐嘉被打肿的脸,“告诉妈妈,你是好孩子吗?”
“我是……我是好孩子。”齐嘉一边哭,一边握住关以辽的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真的是好孩子吗?没有做坏事吗?”
她真的像母亲那样柔声细语,齐嘉在这种温柔下,反而越来越溃不成军,急迫地抱着关以辽的手臂:“我没做过坏事,我是好孩子,妈妈您亲亲我,您抱抱我好不好?”
关以辽微笑了一下,然后脚上又用力碾下去。齐嘉的下体已经麻木地难以高潮,他同地眼泪不断往外冒,露出那天自慰时的痴态:“妈妈,我疼,我真的很疼……”
“说谎是要受罚的。”关以辽又柔和起来,她松开脚,蹲在了齐嘉的身边,“你什么事情都不告诉妈妈,我很失望,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我不是故意的妈妈,别不要我。”齐嘉爬起来,他疯了一样去抱关以辽,“我不是故意隐瞒的,我只是怕您生气。您别生气好不好?别不要我。”
“哦?那你告诉我,四年前你哥哥死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但齐嘉的状态已经无法思考更多了,他哽咽着,小狗那样蹭着关以辽的胳膊,只想寻求她的怀抱。
关以辽见问不出什么了,把胳膊又抽出来,一脚把齐嘉踹倒。她想走,但一眼瞥到地上快要融化掉一样的齐嘉,还有他身上一片片的伤口和鞋印,又觉得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她退回去,又一次踩在了齐嘉的下体上。
下体刚才因为麻木难以高潮,在经过片刻的休息后变得十分敏感,卡在了高潮的边缘。关以辽这样一碰,齐嘉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快感;关以辽又在内裤上碾了几下,她看到齐嘉崩溃地哭出声,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抬,去迎合她脚上的力量。
齐嘉终于高潮了,以这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