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整理老前辈的遗物安葬时翻找到这本书,其中一则故事或许和此事有关。
传闻苗疆有一处隐世的村寨,与世隔绝,盛行巫蛊之术。唯剩一条河流与外界相通,河流连通山后一个巨大的湖泊。某日一苗女祭祀神灵时救下被水冲到岸边的男人,男人年轻英俊,却双眼有疾,无法视物。苗女怜他有伤,便悄悄安置在山洞内,送予吃食,医治外伤。
苗女就像男人的眼睛,一日日的向男人描绘每日所见。渐渐的,二人互生情愫。苗女怜惜男人的眼疾,便告诉了男人族中信仰着一位名叫‘阿纳什’的神灵,神灵法力无边,掌管无限时间,只要献予与真心,慈悲的神会满足信徒的心愿。她祈求慈悲的神医治爱人的眼睛,神被二人感动,祂取下自己的一只眼睛,眼睛落到地上生出一株小果苗,祂说,许愿者鲜血浇灌即可结果,食之可重见天日。
苗女以鲜血浇灌,果苗贪婪的吸食鲜血,果苗飞快成熟成树,结红色果实。男人食之,果真重见天日,苗女却失血而亡。男人悲痛欲绝,他祈求神欲让爱人复活,神沉默,祂说愿望是有代价的,这一次,祂拿走了许愿者的光明和时间。
苗女醒来后,男人和神已经不在了,她回过头,竟然发现了一座闭着眼睛的石像,正是男人的模样。苗女知晓已无法与爱人厮守,泣不成声,竟一头撞死在了果树下,鲜血浇灌,无数果实结满。而苗女死后化做蛊,永生永世守在果树之上,陪伴着爱人。
张海棠神色复杂的听完:“所以你是想让我去向神许愿吗?”
“当然不是,传说总喜欢用夸张的叙述说法,老妹你觉得这个故事里,什么东西才是你需要的。”
“等等等等,你们管这叫童话故事?”胖子瞠目结舌,“你家童话故事够重口味啊。”
“这个不重要”张海棠问他们:“你们不妨也猜猜看?这个故事里我想找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胖子道:“你这样问,基本可以排除那个糟心的果子了。”
吴邪稍作思考,忽然想起什么,“是蛊。”他肯定的说道。“
胖子懵逼了,这个答案他完全没想到:“什么意思啊,谁来解释一下?”
吴邪解释:“因为苗女就是男人的眼睛,男人看不见,每日都是苗女为男人描述所见,最终苗女化蛊,所以你们要找的那个药——是蛊。”
张海棠失望:“答对了,还是难不住你。”
--------------------
以为两千字能写完这个故事,没想到只是写了个开头啊啊啊啊啊
好烦,感觉最近好像到了倦怠期,总是无法写出自己满意的文字。
感谢在2023-09-1614:02:47~2023-09-2601:29: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纪一新20瓶;蛋饼饺子5瓶;薄雪忧蓝3瓶;eaz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
张海楼其人,行为乖张,巧舌如簧。给人一种相当不靠谱的印象。
张海客发来的邮件是一份人员档案,详细记录张海楼的个人信息,以及一些调查案件和事件记录,单看能力可以说相当出色。
如今回忆之前那段经历,仍旧对张海楼印象深刻。不可否认的是,他作为搭档,无疑是可靠的,期间他们还合作多次,但他们却永远无法成为朋友。
他们都很会骗人,很多时候她和张海楼在一起,很难对彼此放松警惕。他们也都知道彼此互不信任,却固步自封,谁也不愿意踏出一步。
这样去怀疑一个合作多次的同族,是不太好的礼节,只是生存环境造就了他们,怀疑已经是活下来的本能。
和张海楼的共事的那几次里,她总能察觉她和张海楼之间接受的教育不同。
张海棠的习惯属于老派张家的做法。
人与人之间的因数不稳,往往张家本家都更偏向于单独行动,但张海楼行动作风更像是另一种,应该是外家特有的行动方式。
很多事件里表明张海楼并不是会专注细节的人,但有些时候,在关键时刻往往会做出另她刮目相看的决定,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曾经甚至怀疑过他是精神分裂。
或者说他以前是有一个帮手的,属于细节的分工是属于另外一个人工作,只是那个人离开了他,而可怕的是,张海楼的思维却依旧停留在两个人的领域,应该说,他学会了两个人的思考方式。
张海棠心想,她应该调查下相关资料。
记忆来到当初吉林。
会客厅内,张海棠身后站了五六个青年,这些人全都身姿挺拔,表情不善看着对面沙发上的张海楼,站得离张海棠最近的,是一名穿着黑色丝绸睡衣的男人,身形偏瘦削,脸色最为阴沉。
张海楼看了眼男人凌乱的头发,和眼底淡淡青黑,心想一定是打扰了他的美梦。
“考虑的如何?”张海楼抬眼,摆出一副正经的表情,在张海棠的角度,俨然一副来应聘的男青年的模样。
她翻看着张海客发来的邮件,浅抿了一口茶水,好像没听到张海楼的问话。
张海楼不意外她冷漠的态度,他清楚张海棠信不过他。
保温杯里氤氲升起的雾气,笼罩在她的脸庞,张海楼也看不清她此时什么神色。他已经给出自己的价值,只能等对方斟酌是否满意他的筹码了。
张家人的血液里天生流淌着猜疑的基因,信任比什么都奢侈,他们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即使是再亲近的人一样会互相欺骗,互相保留,有点秘密再正常不过了,所以他们认为利益才是最牢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