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刚刚杜应泽又来说了什麽?
「厉先生,这……」顾宇想挣扎着劝说两句,他不知道怎麽样才能让厉云霆明白,假若想要得到一个人的真心,不是一次次戏弄他丶折磨他,甚至伤害他身边的人。
但厉云霆一个眼神示意,让顾宇堪堪住了口。
……
馀思年本以为这次像往常一样,出一身汗就能痊愈,但他没想到严重到需要去诊所打针开药的地步。椒???????樘
幸好余沫这个星期刚好参加了学校一个课外培训,需要住校,不然知道馀思年病成这样,肯定又担惊受怕地不愿意去上学了。
馀思年这些天吃不下别的东西,只喝得了白粥,本就消瘦的身形更是惨不忍睹。
脑袋昏昏涨涨,没办法做手工,没办法去兼职,只能数着那所剩无几的金额过日子。
可除了身体上的不适,这两天的馀思年,是这阵子以来,过得最轻松的几天。
每天除了起来喝粥或者上洗手间,就只躺在床上。
比起每天顶着酸痛的腰身埋头做手工或者是周六日在烈日炎炎的天气下派传单,要轻易得多了。
然而这种轻松感并没能坚持多久,次日,馀思年就接到余沫心急火燎的电话。
电话那头说,学校以户口所在地为由,要将余沫开除。
第24章年年从楼梯摔下来
馀思年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是撑着一口气从床上勉力地扶坐起来,因为过於着急,下床的时候没站稳,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沫沫,你丶你别着急,我丶我这就去学校找你!」
其实,余沫对这事反而淡定,她一直就想早早辍学出来工作帮补家用,但她清楚自己哥哥的性格。
着急得快疯了的是馀思年,精疲力竭的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
馀思年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急急忙忙换了一身衣服,然後第一次在这座城市叫了车,想以最快的时间赶到余沫的学校。
的士司机看到馀思年一脸惶急,面色和嘴唇煞白,倘若他不是说出了目的地,司机还以为他这般着急火燎是准备去医院的。
司机大哥很健谈,在去学校的路上,总时不时和馀思年搭话。
「小兄弟,你这麽着急的样子,是去找女朋友?」
馀思年摇了摇头,极力克制在外人面前露出失态的模样:「不是丶不是的,我去找妹妹,妹妹她出了点事。」
司机大哥一副热心肠的样子,打听道:「哦?是什麽事啊?我是本地人,说不定可以帮得上忙!」
馀思年心急之下便一五一十告诉了司机实情。
的士司机露出为难的表情,若有所思道:「这确实棘手,政策是刚下来的,我看学校也不想的,毕竟你妹妹成绩优异,但这户口确实是个问题,要不你想个办法把户口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