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恋爱经验丰富,只要对方一个眼神和一句话她就知道大概的意思。
这不得不让她又回想起两人的初见,他似乎也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小小失落的心在这瞬间又回了过来。
她甜甜笑着,“郁穗姐让我来接你去她那儿。”
郁初年转身的时候便认出了这人。
他没想到郁穗找了一个和自己完全不熟的人来喊他过去。
难不成堂姐觉得自己能跟着这人过去?
郁穗的局向来无聊,郁初年毫无兴趣。
拒绝也是相当明显,“不去,劳烦。”
黎海棠还是第一次被这样毫不留情的拒绝,她啊了声,连忙又道,“可是郁穗姐让我一定要把你带过去,我已经答应她了。”
郁初年了解郁穗,而郁穗也了解郁初年,她知道自己不吃软也不吃硬,只看心情,所以她不可能会嘱咐黎海棠这句话。
在自己没欺负人的前提下,对待不熟的人郁初年不会过分在意她们的情绪。
他落下一记眼光,毫不在乎,“这是你的事。”
谁叫她要答应。
郁初年就这样拒绝的彻底,不给黎海棠一点努力的机会。
让她留在原地风中凌乱了许久。
不是,这人前一秒不还对自己有点意思吗?
难不成是欲擒故纵?
奈叶已经买了小蛋糕提回宿舍。
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小蛋糕呆。
连甜品都没了兴趣吃那就代表她不止是情绪低落,还有更糟糕的感觉。
坐立不安,浑身颤抖,心里焦虑难耐。
她在害怕,害怕黎海棠再一次让自己的生活成为笑话。
偏偏又是在自己和郁初年闹矛盾的时刻。
奈叶彷佛又看见了下雨天自己被父亲关在门外,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已经是别人家的孩,别再过来了。”
“不然海棠又要和我生气。”
都说血缘关系是最深的羁绊。
但到了奈叶这儿,只有无尽的嫌弃。
无所谓了,只是偶尔的想起,一会儿就会没事。
只是郁初年的那句让她离开的话太过清晰,清晰得令她眩晕。
可是就在她整理好心情准备吃蛋糕的时候,郁初年来了语音信息。
“阿西法生病了,我一会儿有事,你能不能帮我带它去一下医院。”
正玩着小球球开心的阿西法听见这个,立马止住了动作,还瞪大了猫眼然后喵呜一声。
似乎在说我这个继父怎么在咒我。
郁初年听见它这样中气十足的叫声,一个眼刀过去让它闭嘴。
然后又语气温和的再一次补充,“你知道的,阿西法不让一般人抱。”
奈叶连续放这两句语音好几遍,确认无误是郁初年过来的。
这人怎么回事。
奇奇怪怪。
但奈叶莫名听出来他好像在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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