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予安高兴的连喝了将近一瓶的红酒,醉醺醺倒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看最喜欢的人慢慢贴近。
「走开啦,我还没洗澡。」
他用双手推温旗的肩膀,没有丝毫力气,反倒让男人勾起嘴角一脸傲娇的看他。
「我在享受我的福利。」
温旗低头轻吻,一点点撕开,露出洁白。
这一年司予安的身体恢复的很好,但也架不住温旗是个只货真价实的禽兽,晶莹涎水混在一起,没两下司予安气喘吁吁的缴械投降。
不需要恢复记忆,就已经很熟练了。
看来前世没少接吻。
「旗旗,我累了,要不我们改天……唔!」
温旗霸道的欺身而上,灼热相贴,立刻忍不住纵情汪洋大海之中。
司予安被吻的有些神智不清,觉得脑袋晕晕的,象徵性地挣扎,却在爱人稍离开一点,又舍不得的揽住了脖子。身体已经快要接近极限,突然手机铃响,打断了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
「专心点。」
温旗按住司予安想要去接电话的手,有些小脾气又鼓成了小河豚。
好不容易有机会缓一口气,司予安挣扎推开温旗:「万一有重要的事呢!乖乖的,稍等一下。」
笑着表示自己马上回来,而後拿上手机匆匆溜了出来。
竟然是张智和导演!
没想到不合时宜的电话会带来好消息,司予安惊的手里的水都要撒出来了。
第二部?!」
「好好好,周六可以,我们详谈。」
由於《落寞的王朝,碎掉的皇子》这部剧播出口碑很好,导演找司予安商议拍
第二部的事,司予安兴致满满的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温旗,怎料温旗强势表示,自己绝对不可能同意。
「我们虽然领证了,但你也不要太过分!」
见温旗管天管地管的太宽的老毛病又犯了,司予安立刻摆出一副要离婚的脸色。
温旗却说:「你之後安排了心脏手术,档期不合适。」
拿过自己手机要给张智和发消息,司予安暗道不好猛的扑上前阻止:「呃……」
眼前一黑,蹭着床边摔倒了地上。
「予安!」
拉风箱的喘息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吓人,温旗慌忙找药,手指伸进司予安的嘴里:「别着急,深呼吸,有什麽事你好点了再说。」
「嗬……嗬嗬……」
司予安双眼涣散的看了温旗一眼,再有意识已经被抱回了床上。
心脏疼真的好烦!
他大力揉了揉心口,刚好一点的心跳,又止不住的攀登。
脑子里瞬间只剩「砰砰」的声音。
「等你做完手术,就进组吧。」
深思熟虑後,温旗拿来温水和药给他。
突然昏过去的人不知道,他可是实打实搂着他按揉心脏大半个小时,明明是他们新婚之夜,温旗心疼又无奈。
身体不好,还总爱着急……
「旗旗……咳咳!你同意了?」
司予安双手撑着床坐起来,激动的出了一脑门子虚汗。
可……这不是温总的风格啊……
警惕的问他有什麽条件?
温旗冷冷一笑,仿佛事先预谋好了,认真的伸手抬起司予安的下巴:「条件就是,我来出演司锦年。」
「……」
一头雾水灌入司予安的脑子里,他真的没有听错吗?
「工作之馀,我已经考了巴黎学院的表演系,写完论文就能领证了,欢迎予安哥哥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
温旗是禽兽,精力旺盛的很。
意识到温旗这回来真的,司予安第一个反对,抬手拍开了温旗的调戏,宁死不从:「哼,想都不要想,我才不要跟你演夫夫呢!」
「那可由不得你了!」
恶鸟飞扑,强势将人按在身下,温旗嘴角一抹得逞的坏笑,忍不住熄灭了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