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子叹息一声,他虽是个唯利是图的,也存有点良心。
“最甜的是上头的大老爷大官人,最苦的是百姓啊!人都被吃掉了,剩的满地白骨。”
腾严华冷哼一声说:“本官,当官二十年我算是清廉官了!不入朝中你永远都看不见那些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很抱歉。我写不出什么诗。没啥墨水,没文化硬写(汗颜)
东坊落难
“见过腾大人,”
腾严华仔细打量宋兰君,他道:“你声称东坊有人做五石散,你是怎么知道的?”
“回腾大人的话,我是为她们主人看病时,发现偷听到东坊有人聊到的。至于保不保真我也不敢确定。“
腾严华冷哼一声,他呲牙道:“一派胡言,做五石散这么大的买卖会让人走漏风声?”
“是当我傻吗?”
宋兰君不羞也不恼,她说:“不,就是太赚钱了,人人眼红也想入股。”
腾严华还是不相信宋兰君的话语,他瞥了一眼藕子,藕子负手而立。
“藕子,你半夜搜查东坊,”
“是,县老爷。”
————
金河和牛玉芬夫妇在县里无所事事,她们便去了秋桂的惊鸿阁帮忙。
牛玉芬一朝翻身从农妇人成了贵妇,以往不敢肖想的大金镯子、项链。如今她一买好几条,
还结识不少朋友,几个妇人经常暗自比较,比相公比孩子。
牛玉芬每次都能占据上头,她指着几个妇人嘲笑到:“我相公是个孬种,在家里只听我的话,”
“他不敢去外面乱搞,对我言听计从。不像你们的丈夫在外面乱搞!”
此话一出,其他妇人都狠的牙痒痒。一个妇人酸溜溜的说:“哼!再多好,你也是个农妇人出来的。”
“能和咱们打小在县里长大的比?”
牛玉芬冷嘲热讽说:“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哈哈哈。”
大家伙不欢而散,牛玉芬和金河收拾铺子,清点材料。
金河颇有感慨说:“能过上好日子真是幸福极了,再也不用下地干活,风吹日晒的。”
“那时自然,”
宋兰君冷着脸从屋外进来,“我日后得离开一段时间,你们好好照顾我几个妹妹。”“
若是照顾好,我回馈你们,若是有半点闪失。”
宋兰君停顿一下,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我不会放过你们。”
她可将金河夫妻吓得够呛,他们知晓宋兰君的手段,也相信宋兰君能说到做到。
“你放心去,我们会打理好一切。”
宋兰君面无表情点头,接着她便去二楼寻秋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