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
脑子比身体迟钝,当他的脑海快速闪现过一句「是她」时,颈侧已经有浓重的呼吸声,热气贴着脖颈往上,几近快要黏着他的发梢,所过之处泛起一阵细微的痒。
她似乎很喜欢这样贴着,被撞了也没往後退,手臂从身後虚虚圈着他,半压不压地把整个人搭在他身上,枕着他的肩膀。
亓季昀莫名有点热,他皱了下眉,怀疑对方的信息素诱发了自己的信息素涨潮。
鼻尖的酒味湿哒哒的,炙热又浓烈。
该死,他是被潮湿的水汽和今晚喝的酒昏了头吗,连屋里的酒味都没闻出来。
「干什麽?」
他的声音很低,亓季昀觉得近似於警告了。
但贴着自己的那个声音不回话,只是用闷闷的语调问他:「为什麽?」
什麽为什麽?
为什麽要离婚?
想到一个,无数个念头,亓季昀又不知道怎麽回了。
这种尴尬的事情让他怎麽回?
他的短暂沉默给了那个女A得寸进尺的空间,呼吸时轻时重地贴着他的脖颈,像是一条缠绕而上的蛇。
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亓季昀却觉得氧气有些稀薄。
她只是贴着他,重复了一遍:「为什麽不回我信息?」
声音闷闷的,像个喜欢复读的小孩子。
亓季昀有些走神,她这是喝了多少酒?
然而他没有更多走神的空间,下一秒那个女A又很轻地「嗯」了声,带着鼻音催促他回答。
亓季昀狡辩:「我回了。」
「嗯?」
他有点心虚了,朝着另一侧偏过头:「回了一条沉默。」
他以为对方睡着了,想着能迟一点就迟一点回。
现在好了。
还不如回一条敷衍的。
虚虚圈着他的手臂紧了紧,有那麽一瞬间,亓季昀感觉她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但很快她又往後退了一点,像是怕把他压坏了,只是手臂还紧圈着他,气腔里出来了很轻的一声。
亓季昀觉得她的声音很奇怪,带着倦意,又带着鼻音,他本想让对方下去,脑中却浮现了一个奇怪的揣测「这个Alpha不会哭了一场吧」。
就因为他没回信息?
Alpha有这麽脆弱吗?
他与Alpha来往的经验贫瘠,在脑海里搜了一圈都无法找到一个判断的标准,身体僵硬得不行,犹豫了半天轻声开口:「你在这干什麽?」
话一出口他就後悔了,那不像是自己的声音,从自己的喉咙里出来,却带着十足的僵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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