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雨睁不开眼,皱眉轻哼,气的想打人:“没完没了是吧!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
骆寻雨贴在她耳边连哄带骗:“乖,一会儿就好。”
早晨闹钟响了很久,没睡好,黎雨头疼脑涨爬不起来,全身骨头都差点被摇散架。
她被骆寻雨圈在怀里睡了一宿,他没穿衣服,热烘烘的,她感觉身体状态也很奇特,既疲惫又通畅。
闹了大半夜,困也是真的。
怎么好意思说,貌似躺着什么也没干,却累得半死,都怪骆寻雨,她托着疲乏的身体,打着哈欠,起床洗漱。
骆寻雨也跟着醒了,带着一股神清气爽,一手撑着头,半眯眼睛看她:“早啊,小雨。”
“你几点上班?”才发现对他的生活还一无所知。
“一般九点吧,今天休息,我有其他事。”
她随口一问:“干嘛呢?”
“要去献血。”他说,“昨晚上真不该睡太晚了。”
“啊?”
他口吻太随意,就像在说,我一会儿要出门逛个街,黎雨怔愣了一下。
“啊什么啊,字面意义上的,很奇怪么?”他笑着走过去捏她脸。
“哦”黎雨又问,“你该不会是个献血常客吧?”
“嗯。”
“挺好的,我以前也去过,被拒绝了,才知道原来对献血的人那么多条件。”她突然想起,“你昨晚上没睡好,能行吗?”
“我不行,哪儿不行啊?”他挑眉戏谑。
“你真的好烦!”
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在脑海里一张一张闪过,黎雨触电一样,身体微微发麻。
“你这么瘦,当然不行,抽晕了别人得负责。”骆寻雨帮她理了理衬衣领,手指抚摸她脖颈处,“这么怕羞,这里不怕别人看见了?”
黎雨没明白意思,疑惑地望着他。
“乖,自己去照镜子。”
从脖子到锁骨,有几处淡红色的吻痕,看起来就很暧昧,让人浮想联翩。
她昨晚上晕了头,竟然被啃成这样,对着镜子发起呆,回忆零零散散不成型,才过一夜似乎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可某些场景和声音又如此清晰。
只要和一个人近距离接触过,好像浑身都会沾上他的气息。
黎雨在卫生间遮吻痕,待了好大阵没出来,有人开始在外面嘴贱:“干嘛呢,不会体力不支晕倒了吧?”
“你才”黎雨本想回击,一想到他今天要去献爱心,不愿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她没化妆,一张脸很素,皮肤依旧白皙细腻,只是黑眼圈重的格外明显。
“不知道的还以为昨晚上你偷鸡去了。”
他竟然还有脸调笑自己?黎雨愤愤不平:“这都怪谁?”
“我的错。”骆寻雨不由低头咬了口她的耳朵。
黎雨惊呆了:“光天化日,你能不能收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