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收工!」张建国把工具揣工具箱里,又给主人家的门关好,才往家赶。
师徒二人的影子被路灯拉的老长,俩人来到了个小酒馆坐下。
「老板来两杯五粮液,再上点炸花生豆!」张建国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师,师父,你这也忒宰人了吧!」於行愤愤不平道。
一天累死累活挣得那仨瓜俩枣,还不够他师父的酒钱。
「老板,一杯!另一杯换成三罐啤酒!」於行又重复了一遍。
「你爱喝不喝,哼,你这辈子也尝不到什麽好东西!」张建国拿起酒杯抿了口「嗯!就这味儿!」,张建国抿嘴酒,夹个花生米的往嘴里塞,於行感觉吃不饱,又给俩人要了俩炒菜。
俩人就这样对付了一顿晚饭。
「师父,你先吃,我出去尿个急」於行拍了拍手上的盐巴,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於行的酒量并不是特别好,别看他跟张建国待了这麽多年,可酒量也就两三瓶啤酒的量。
他走到茅坑前,拉开裤子拉链,「啊,爽。。。」
水流哗啦啦的往茅坑里撒。
还没等於行尿完,突然,脑壳不知被什麽东西砸了一下。
吓得於行下半身一哆嗦,尿都尿偏了两公分。
「什麽玩意儿!」於行的酒顿时醒了不少,他连忙穿上裤子,朝四周望去。
只见地上躺着只白猫,猫的个头还不大,他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地上,而他旁边,还有几只在来回蠕动的。。。白蛆?!
猫咪费劲儿的爬起身子,想离这个脏乱臭的地方远一些。
可谁知刚起身,自己就被人拎着後脖颈抓了起来。
「我靠。。。就是你这麽个小东西差点砸死我。。。」於行捂着脑袋。
那一下还不算轻。
猫咪猛的挣扎,想从他手里逃离出去,可男人不撒手就算了,手上的力道还重了几分。
「乱动什麽?一会儿掉屎坑里你就老实了」於行不悦道。他现在语气属实是好不到哪儿去,毕竟任谁在撒尿的时候被偷袭都会膈应的要死。
於行给他拎出了茅厕。
他刚出去,就见张建国站在门口等着他,脸上还带着因为喝酒太多而喝出来的高粱红。
「徒弟,耐啥,师父对不住你,师父一时嘴馋,又点了杯白酒,一会儿记得付钱。」张建国举着酒杯,对他说道。
於行皮笑肉不笑道「师父,这就得用你的工资来抵了」
「老板,那一桌子多少钱」
「145,给140好了。」
「行,他手里拿的那个更贵的,记他帐上。」於行还没等张建国张嘴说话,直接扫码把款项付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