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窝在熟悉的怀抱,脸上不由自主染上了红霞,一瞬间烧到?了脖子根儿。
他咬紧了唇瓣,拼命抑制着内心的颤动,甚至忘了挣扎。
几个?时?辰前,他们才那般亲密的接触过那麽多次,他的骨血里仿佛都刻上了这个?人的印记,身体里的触感,都没有消失。
以?至於,陆景深稍微一碰触,他的身体就忍不住细细的颤抖。
陌生的反应,令姬清羞窘不已。
好在,陆景深只?以?为姬清容易害羞,不好意思被抱着。
但他羞涩的模样,令陆景深忍不住心跳如擂鼓,
简直在他的理智,濒临崩溃的临界线上,反覆横跳。
定力越来越差了。
陆景深悲催的发现,他对姬清似乎失去了抵抗力,对方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他的神?经。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陆景深不得不重新?考虑,是不是应该离姬清远一些,免得自己把持不住。
姬清坚持了那麽久,身体又全是伤痛,回到?熟悉的怀抱,闻着熟悉的清冽的冷松香气,没多久便睡着了。
……
当姬清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将?军府熟悉的床上。
身边服侍的是寿春。
寿春见姬清醒来,很?是激动,扶着姬清靠在床柱上,把茶杯递到?姬清嘴边,「王爷,先喝口水,润润喉。」
馀光瞄见平时?放着一床被褥的矮榻,如今空了。
「将?军一回来就令人把寝具搬出去了,说让王爷好好休息。」
姬清喝水的动作一顿,又默默喝着。
陆景深搬走?了,不愿意跟他共处一室,是察觉到?了什麽,觉得他恶心吗?
明明都已经收拾妥当了。
而且按照寒毒热毒同时?发作的强烈程度,过程中?意识不可能清醒,难道在自己被弄得昏过去的时?候,他醒过?
不对,事後?明明没有反常,说明他不知道……
姬清眉眼低垂,捏着茶杯的指尖微微泛白。
寿春又说了一句什麽。
姬清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茫然看着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