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关了,老板抽的风是真大。
燕子看来是我没让你爽够。
雁春夏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察觉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这才使她猛然惊醒。
强烈的灯光刺的她有些睁不开眼,她下意识就抓紧了手中可以触及到的东西。
耳测是男人极其沉闷的低喘声。
雁春夏微顿,起身的同时掀落了盖在身上的黑西装。
抬眸只能看见沈意知紧抿的唇还有锋利的下颌线。
男人大步流星,甚至没有发现怀中的人醒来,出神的间隙在想着什么,但胸口的疼痛硬生生又将他引了回来。
整洁的白衬衫上留下一个手掌的攥痕,而罪魁祸首正不安分的扭动身子。
沈意知来了脾气,动作极快的推开卧房的门,家里的布置比他走的时候要冷清,但她住的房间却是温馨的不行,内外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雁春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就被沈意知丢在了床上。
床是软的,并不疼。
但沈意知是硬的,硌的人疼。
沈意知将他摁在身下,察觉到她软绵绵的身体恢复了点力气,掉头就想跑,又不由分说的把拽着她雪白的腿,将她拉了回来。
雁春夏刚睡醒,没有太大的力气挣扎,见拗不过他也就放弃。
刚睡醒的狐狸眼上还带着淡淡的怔愣,“你这是做什么?私闯民宅?”
沈意知黑眸漆漆,试图将她吸入其间:“他和你在这个床上玩过吗?”
好半晌雁春夏也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她随口扯的男朋友被他当了真,那是真好,合她心意。
“玩过又关你什么事?”她冷冷的反击。
沈意知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白衬衫包裹着雄壮的肌肉,勾勒出的腰间线条,只看一眼就能让人脸红心动。
更何况他此时还躬着腰,领带斜挎在脖子上,衬衫的纽扣因为她也变得歪斜。
沈意知扣着雁春夏的下巴,迫使她必须抬头看她,带着腕表的手桎梏着她的双手,就像是在酒店的暗处,把她牢牢的摁在自己的怀里。
“关我什么事?”沈意知冷冷的说:“你在我的房子里和别的男人做,你说关我什么事?”
沈意知嘴巴不饶人不服软,雁春夏又何尝不是。
“所以呢,把房子还给你?”
她满不在乎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
沈意知双眼通红,滚烫的唇毫无预兆的就落下,侵占了她的眼,再落在她的唇上,肆无忌惮的吮吸着里边的味道,疯狂的摄取她的气息。
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雁春夏就吃痛的张开了嘴。
与之而来的是沈意知长驱直路,舌尖裹挟着酒气,不肯放过她口中的每一处,发了狠的凑上来,掠过舌尖、再到舌根,吮吸的发麻也不肯松开,搅动她的每一处。
他的吻说不上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怒气冲冲。